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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驱车前往晏和泽的公司。
她自虐般想看看这些日子总是加班的晏和泽到底在干什么?
可刚到地下车库,全南晴就僵在了原地。
只看见不远处的车上,乔芯脚下裹着晏和泽的西装外套。
还是今天她刚熨好的那一套。
早上晏和泽还发了一通脾气。
“老婆大人的手只能用来买买买,这些事情让老公来做就好。”
晏和泽对全南晴的爱细致到了每一处,她的贴身衣物,晏和泽从来不让下人沾手。
哪怕是加班到深夜,他也会回来手搓。
有一次,他紧急出差,却还要带上她刚换下来的衣物去洗。
助理帮他收拾行李箱时,满满都是她的贴身衣物,瞬间脸色通红。
晏和泽眼神尖锐得能杀人,当场辞退了助理。
可现在,晏和泽却一脸温柔,用她亲手熨烫的外套帮乔芯暖着脚,一边搓一边心疼道:
“下次别穿裙子了,我不想再看见你的脚被冻红。”
全南晴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整个人被钉死在坐椅里动弹不得。
闭上眼睛。
来之前的路上,全南晴还在想。
或许只是个误会。
因为曾经晏和泽当着她的面将乔芯送出了国。
而对自己的爱意丝毫未减弱,甚至越来越深厚浓烈。
全南晴笑了,一切都不如亲眼所见这般扎心。
笑着笑着,她的眼角却划过一滴泪。
她拿出包里的手机,旁边还有一份报告,是她今天体检的结果。
刚查出怀孕六周,医生的声音还在脑海中清晰着,带着谨慎:
“你的年纪算不上最佳的生育年龄了,这一胎要小心。”
她坐了许久,才起身迈入电梯,直达顶层晏和泽的办公室。
透过门缝,她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和一个替身办什么婚礼?”
“还要请跟拍,晴姐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是晏和泽的朋友,他说完,把一沓照片都摆放在晏和泽面前。
晏和泽松了松领带,漫不经心地依靠在沙发上,语气却坚定无比:
“我自然不会让她知道。”
他指定了最贵的摄影师后,点燃了一支烟。
“没有乔芯我熬不过那一年,我本来以为全南晴回来了,我就能彻底放下。”
晏和泽轻笑了声,像是解答朋友的疑惑,又是为自己寻找着完美的理由:
“但你知道吗?南晴今年三十二了,而乔芯还比我小了两岁。”
“她现在像极了当初的南晴,我怎么放得开手?”
朋友了然的点了点头,又问:“也是,谁不喜欢年轻的,那跟乔芯领证呢?”
晏和泽揉了揉太阳穴:“一张纸而已,我给了南晴全部,乔芯就这么点要求。”
“你小心别陷进去,给了证、现在又要给婚礼。”
晏和泽闭着眼轻笑。
“不可能,她就是我老婆的一个替身、一个年轻版的手办。”
男人深吸一口烟,望着屋外飘起了雪,才喃喃着:
“只有南晴才是我唯一真爱。”
“一会儿忙完,我还要回家给老婆暖被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