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别着急呀,等我把话说完,虽然在酱菜厂没有关系,只要你听话,我肯定能给你找个单位上班,还是正式员工那种。”
“我凭什么相信你?”
“爱信不信,不信你是临时工,信了我的话,没准还能成为正式工呢,你说呢?”
“那你先说出来我听听,看看靠不靠谱?”
“你认字吗?”
周艳红先是摇了摇头,后来又点了点头。
“你到底是认不认字呀?”
“没上过学,但为了能去上班,我上了一个多月的夜校,会写自己名字。也认识男女厕所。这算不算认字呀?”
“不认字,终究走不远,你想成为正式工,必须接着上夜校,直到能读懂报纸了为止。”
“上夜校倒是可以,我们单位现在就有这样的班。去年冬天结婚后,马有粮不乐意让我去,我也就没报名。”
“你先上一年的夜校,最多后年,我给你找一个进工厂当正式工的机会。至于机会你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了!”
“真的,你不骗我?”
“我骗你干嘛,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你又没什么损失。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就说嘛,天上不会掉馅饼。”周艳红看到何雨柱那不老实的眼神,本能的双手抱在胸前,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说:“你可别胡来,我是正经的女人。”
“哈哈哈,还挺有料,你想我还不愿意呢。”
“我呸,你要不要脸。”
“好了,不逗你了,我要你帮我打听着点马寡妇那个女儿的情况,我半年后还会再来的,到时候你再把情况告诉我。”
“我是不会帮着你害人的!”
“放心,我又不会害她,只是不想让她过的痛快了!”
“就像我这样?”
“不知道,看他们是什么人性吧,如果他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我就是想破坏也没机会呀!”
“马有粮他妈当年是怎么得罪你了,值得你下这么大功夫折腾她的家人。”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就这么办吧,你可以回去了。”
不说何雨柱怎么咣嗤咣嗤坐绿皮火车回都。
南锣鼓巷东头的供销社。
“敏姐,这都礼拜三了,怎么那个傻货还不过来?”
“咯咯咯,怎么尝到甜头了,这才过了两天就想了?”
“尝到什么甜头了,刚开始那一下子,疼的我差点喊出来。你又不是没见,我这两天走路都别扭。”
张敏撇了撇嘴,“哼!后来我也没少听你哼哼呀!”
“我哼哼了嘛,我怎么没觉得!”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没尝到甜头,现在打听人家干嘛?”
“这不是无聊嘛,随便问问。”
“晚晴,现在能和我说实话不?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突然就想着把身子给了那个坏蛋。”
“没怎么想,就是想体验一下不同的人生。”
“你这代价有点太大了吧!”
“也许吧,但我不后悔。”
“你不会是想和我一样吧,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他了?”
“我还没想好,反正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没享受过作为女人的快乐,那这辈子岂不亏大了。”
“啊!你这想法也太……”
“太出格了是吗?还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