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红只觉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
缓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用冷冷的眼光看着马有粮。“好,很好,你既然不信任我,这日子也就没法过了,咱们离婚吧!”
“离婚!你想的美,我和你离婚了,不正称了你们这对双狗男女的心。”
“马有粮,开始我让着你,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你既然不好过过了,也不和我离婚,你真当我娘家没人呀,你等着!”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娘家了。
这年头谁家不是五六个孩子呀,回了娘家,把自己老妈叫到房间里来,哭着让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
“妈,你看他打的我。”边说边哭
周妈还是很通情理的,“总有个缘由吧!”
周艳红从去年冬天马有粮被打说起……“我没法和他过了!我要和他离婚。”
“闺女,你真没有和那个男人……”
“妈,这都到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必要骗你嘛!”
“闺女,不用怕,咱们不理亏,闹到哪去咱们也有理,你想好了!”
“想好了。不和他离婚,我宁愿去死。”
“闺女,我又没说不帮你出头,干嘛死呀死的,咱们还好好活着呢。”说着把周艳红搂着怀里
“当初我看她妈,也是准精的一个人,他后爸也是个有收益的,家里孩子又不多,哪知道他是个这样的畜生,你等着晚上你哥们回来,咱们商量个时间,去他家给你出气,不离婚!哼,老娘要他好看。”
当晚周母周父带着三个儿子还有周艳红就去白家了,进了家门什么也没说,周艳红的三个哥哥,抓住马有粮就是一顿胖揍!
白寡妇一看儿子吃亏了,想上去帮忙,被周妈给拦住了,这俩人互相就拽对方的头,嘴里也没闲着。
马有粮挨了揍又开始装死了,周父赶紧拦住三个儿子:“行了,别再把他打死了,马有粮别撞死,识相的明天和我闺女利索的把婚离了。要是不离,你自己掂量掂量。”
白寡妇被揪着头,一听这话,马上说:“离婚也成,我们还不要这样不守妇道的媳妇呢。”
“你才不守妇道呢,我撕烂你的嘴。”
“老婆子,你们都松手,让她把话说完。”
周父才把俩人给拉开。
白寡妇先是瞪了在一旁看热闹的何大清,这才对周家人说:“这结婚还没半年呢,别的不说,那十块钱的彩礼怎么也给退了吧!”
“我呸!姓白的,你要不要脸呀,我闺女可是黄花大闺女,和你家过了半年了,还有脸和我说退彩礼!门儿都没有。马有粮,你别装死,明天咱们区里见,敢不去,哼!咱们走。”周妈带着自己家人霸气的离开了。
听到人院子里安静了,马有粮也不装死了,坐了起来,可怜兮兮的说“妈,真要和艳红离婚呀!”
“你不怕挨揍,你明天就别去!”
“这也太便宜她了!”
“离就离吧,不离心里也是疙瘩,你把腿养好了,今年冬天再给你说房媳妇。”
“还能有艳红这么好看不?”
“再给你娶个好看的你也守不住,还是找个农村的,踏实跟你过日子才是真的。
你也是个废物点心,这都结婚半年了,还没让她怀上,如果她现在怀上咱们马家的孩子,还会和你离婚嘛!”
“我这半年都在养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腿折了影响让周艳红怀孕呀!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去把婚离了,省的再闹心。”
何大清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回屋了。
周艳红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担心明天离婚的事,而是想着关于何雨柱在铁路宾馆等她的事。
到底和老妈说不说。周艳红一直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