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榻,仰面躺着,安东就要到你腿间去了”男爵说。
她觉得很对不住这个男奴隶,但还立刻奉命行事。
“现在,安东,舔她的奶子,她喜欢吮得重些。”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动起来,安东朝她弯下身来,那么多的脸看着他们,许多人都带着明显的兴奋。
她难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头缠过了她的乳头,她觉得她颈部的脉膊跳得很凶。
虽然他的阴茎被套住,但他整个身子是裸着的,他趴在她身上戏辱她的奶子时,睾丸也在刮擦着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动,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看到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开最后一道挂锁。
他们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网罩被嵌进她湿润的皮肤里去刺激她的阴户,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两片外阴之间,感觉感觉她的粘液在渗出来。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东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奶子,头朝向后倒,尽量以最大限度地泄出奶头,然后再放开它们,让它们归回原处。
这样,与男爵手指的触摸,引动她的皮肉迅速作出反应,它的身体突如其来地绷紧,兴起了一次快速的发泄。
卡桑德拉听到凯蒂亚哈哈大笑,“多么不要脸啦!卡桑德拉,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
她用手压着这女人分开的大腿,听到她急促的呼吸。
“别在意,我保证还会大量地发泄出来,我们对你付出得足够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持续力作为报答。”
“安东怎么办?”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热血沸腾的年轻男人被激动和被扭曲的脸,“我希望他们把我的那件东西去掉。”他对她口齿不清地说。
“我认为最好还是去掉”罗伯特一旁主张,“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受不可弥补的损伤。无论如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会很开心,如果损伤了的话。”
“保持冷静”男爵劝说道,皮鞘也从他手里的鞭绳上带了下来。
安东终于可以自由地勃起了。
他闭上眼睛息了一会,他感觉到女人们的手在抓挠他的睾丸和阴茎敏感细腻的包皮。
他的阴茎硬得生疼,但仍旧得不到允许在他趴着地方移动。
“让我们来打赌他能坚持多长时间才发泄。”
一个男人的声音提出建议,按着就讨论时间的选定,赌注的多少。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说,“结果全在于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出钱压在迅速射精这桩实上,所以请注意你正在对他产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体,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帘,男爵一群人现在每个多少都脱掉了些衣服,兴奋到了各种不同程度。
他们的眼睛都盯牢了她和安东,眼里的表情既激动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这夜最后结束时,还有什么摆在她面前。
“用你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么也不用,附带说一下,安东喜欢稍微让他觉得有点疼,以刺激他发泄。”
时间一谈妥,卡桑德拉马上开始。
安东仍旧像狗一样趴着,那条肉柱硬得跟铁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两分钟他就要发泄了。
而安东许诺了凯蒂亚尽可能长一点,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凯蒂亚哄骗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样开始了,舌头滑到敏感的皮肤下,更为有力地上下拨动这根鸡巴,只搞得鸡头肿胀,她又用舌头缠绕那根肉柱从根部到头。他在设法控制性冲动,这样她听到了男爵在“格嗒”舌头,表示不耐烦,她想起他才刚说的最后几个字。
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动,轻闭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东的龟头。
一道痛苦的白刃击穿了他正在体验的乐趣。
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触到她的下齿尖,这最后的痛苦的边缘被精液冲垮了,他狂乱地射进了她的嘴里。
屁股像皮老虎似疯狂颠动挤压,直到最后一滴滴落下来。
“好极了。”
男爵鼓足掌,“我赢了,我相信我会赢,干得漂亮,卡桑德拉。你俩都换个姿势,舒服舒服。”
卡桑德拉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停住没说。
因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许。
他扬了眉毛。
“你有什么问题?”
“我想用洗手间”她呐呐地说,“刚才没有人身上有钥匙。”
“当然没有,钥匙一直在我这里。你可以用冼手间,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触发我们年轻的朋友一次。那种感觉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一回,所以让他休息的这当儿,我们将把我们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诉我们这种情况,我认为你应该面朝下躺着。”
卡桑德拉还在犹豫,这一群人却你争我拥,挤向近台,他们的手饥渴地伸出来摸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
与此同时,安东被要求站在榻前头观看。
“如此动人的皮肤。”
罗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抚摸,“我总想要一个开心的奴隶,弗朗索瓦兹,递给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