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脉膊恐惧地狂跳奔突。
奴隶总管在她背后粗鲁地推她,她跌跌冲冲进了舞厅,她身上的装束烘托了她修长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厅前座,一见她进来,他就自觉喉咙发干。
她弱不禁风,手带链子、脖套枷,真是美妙。
微启的唇、踌躇的步履,显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经受的情景。
凯蒂亚就站在他近边,看着三个女人被推进来,匆匆走上管弦乐队演奏平台。
底埃特和玛瑞塔第一次搬进这所房子时举行过舞会,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级台阶,她的奶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啧啧”赞赏。
豪赌开始,卡桑德拉面对前方,什么也看不见,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
先出售克拉拉。
这笔买卖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听得出购买人的声音是克劳德。
下一个轮到混血儿姑娘。
这一次花的时间较长,许多男人上台来,触摸她的身体,伸手进三点式裤装,大声对她评头论足。
卡桑德拉一直战战兢兢地闷声不响地等着轮到她。
最后混血儿姑娘被一组男女领走了。
现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对众人站着。
她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货币交易的,只听到第一个数字是“五”,数字迅速增加,但没有男爵的声音。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后向上伸到被罩住的乳房。
她既快乐又紧张哆嗦了起来,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脚前,因为突然他的手在分开她的腿,她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他的手在她罩着阴户的网面上这里点点、那里戳戳,最后他用两只手若有所思地握紧她的屁股,相当大程度增加了价位,然后离开平台。
他报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沉默。卡桑德拉想张口呼喊男爵,让他快点提价。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他反悔,她将一筹莫展,她的下唇开始颤抖。
男爵一直在紧盯着注视她,当他最终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惧所压倒,他漫不经心地举起手,报出了他自己的价码。
这是一种形式,在座没有人能出得那样高的价,即使他们想冒惹恼他的风险。
因此几分钟之后,卡桑德拉就被凯蒂亚领下平台,被推挤着穿过人群,那群人还在等着下一轮,伸出手摸她、抚弄她,他们的哈哈大笑掺有阴冷的残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这里了”耳里是男爵的声音。
她突感犹豫。
凯蒂亚把链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楼上等待时,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现在让我们来摘掉你的眼罩,让你好好看看我们。”
黑带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难适应,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飞舞着金花。
慢慢地视力恢复过来,她能够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凯蒂亚、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和三对她以前没见过的夫妇,他们都极富热情、贪婪地盯着她看。
他们现在舞厅一角,那里有罩天鹅绒椅罩的椅子供他们随时落坐,围在一张双人床宽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个男奴隶跪着。
卡桑德拉认出那是安东,他们两人都不敢显示认识的样子。
尽管他一晚上也是激动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样理智。
新一轮拍卖的竞价声仍旧震耳欲聋,但卡桑德拉尽量不去想厅里别的什么人。
她必须假装是又一次群体性交媾。
男爵慢慢地摊开手,手掌里有两把银钥匙。他用一把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锁链,另一把打开挂锁,现在只大腿仍被捆绑着。
他们这一组里二个新面孔女人走近前来逗弄她的乳房,她们手指使网胸衣更贴紧她的乳房,奶头激动地竖起。
“她真可爱”她们微笑着对男爵说,“难怪你这样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开她的胸衣,她的奶头完全暴露了出来。
舞厅太热,那些仍在竞价购买奴隶的人群推挤着她,卡桑德拉觉得眩晕,希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注定该站在台子上他们观看,从中享受乐趣。
弗朗索瓦兹递给她一只高玻璃杯,里面是加了冰块的饮料。
“喝下去,卡桑德拉,会使你冷静下来”她摸摸卡桑德拉热烘烘的皮肤,压了压她的脊椎。
卡桑德拉忘情地喝起来,但她觉得口渴已经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兹则坚持让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后,凯蒂亚就走上前来解开她背上的绊扣,那件网罩已叫她的汗水浸透了。罗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网罩,跪着的安东发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发现他的阴茎仍旧套着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虽然她激起他的性欲,他却不能勃起,他的身体正在跃跃欲试。
“别说话”男爵厉声下令,让卡桑德拉惊了一跳,他竟拿一根细皮鞭抽打那个不走运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显紧抵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着唇不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