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凤与张承动来到了少堡主房间,敲门不应,只得推门而入。
赫然发觉能永华在自己的房间上吊自杀。
死状与何坤一样,桌上也有纸条,上面写道:
“一死百了”。
徐华凤惊异不已,道:“怎么?难道他也是畏罪自杀?”
张承勋脸色铁青,道:“看来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徐华凤望著这张纸条道:“这是他的亲笔么?”
张承勋从桌上,抽屉,橱柜等处,找出许多读书作文的手稿来,与这张纸条对照著,道:“你看呢?”
徐华凤叹道:“看来不会错,可是为甚么他要……”
张承勋突然大叫:“不好!”
他转身就往外跑,徐华凤急追上,诧道!“怎么了?”
张承勋道:“熊廷武,我耽心他也出事了!”
撞开熊廷武的房门,果然见到他也一样,在自己房间内悬梁自尽了。
尸体已开始僵硬,显示晚宴回房就已断气。
身上没有任何外伤,脖子上的勒痕只有一条。
椅子的高度,椅子倒下的方位与力道,都显示的确是没有他杀嫌疑!
这情况又是一样,桌上也有纸条,上面写著:
“一死百了。”
徐华凤立刻从桌上找到许多文件及文稿,统统证明这四个字的确是熊廷武自己的手笔!
徐华凤惊得说不出话来,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三个人的自杀都是一个模样?”
张承勋道:“会不会是遭人谋杀,再故布疑阵?”
徐华凤四处查看,道:“门窗没有遭到破坏,凶手怎么离开?”
张承勋笑道:“你甚么时候变成侦探了?”
徐华凤道:“我没有要做侦探,我只是就事论事……”
张承勋叹道:“你我二人所说的话都做不得准,这两个死者又是关系重大之人,我看还是保持现场不要动,立刻飞鸽传书,请傲仙宫主人派人来会勘缉凶!”
徐华凤叹道:“千里迢迢,我爹派的人赶了来尸体早已发臭腐烂,还能有甚么证据可以缉凶?”
张承勋道:“这……”
徐华凤道:“只好由我这个天香堂主的身份,自已充任会勘,将详情呈报给我爹啦!”
张承勋不再说话,她是“傲仙宫”主人的亲生女儿,她如果坚持说这父子是自杀了,他爹大概也只好承认这父子是自杀的啦!
更何况主人不也是希望这父子二人早些除掉才好么?
徐华凤道:“好啦,现在我要的不是杀这父子二人的凶手,我要的是他二人的谋反证据!”
张承勋叹道:“这父子二人老奸巨猾,根本找不到他的直接证据!”徐华凤脸色大变,道:“你飞鸽传书,不是说已有了证据了么?”
张承勋道:“只有间接证据,是这熊廷武一心想当傲仙宫主人的证据。”
徐华凤道:“是吗?证据呢?”
张承勋道:“跟我来!”
月色如水,夜凉如水,但是这半空高的刁斗之上,三个人却是火热的。
郑毅在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简直乐不思蜀。
周雅雯与傅娟,就在这拥挤的刁斗里,在这拥挤的一张大被理,被这勇猛无比的小兄弟,轮番上阵,纵情驰骋了好几回。
从来未经人事的少女,本来对这种事是又羞又怕,又爱又惧的,本该躲到绝对没有别人的隐密所在,只是一对一的……
而现在,两个女人都被他剥得赤条精光,并排躺在同一张大破之下,任由他轮番上阵,胡做非为……
就连羞也要羞死了,可是这十丈刁斗之上,别说因为“松筋活骨散”的关系而武功全失,就算原来武功不错的情况之下,也不敢轻易往下跳的……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之下,才会被这小兄弟剥得精光胡做非为的;也奇怪得很,就是这种又羞又怕的情绪之下,对他的侵袭行为,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就算他已换著去攻击身旁之人,自己似乎仍能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冲击!
就这样的互相感染,周雅雯与傅娟很快就崩溃了……
张承勋推门而入,这一次房里没有悬梁上吊的尸体,只有一个乾净整洁的卧室布置。
徐华凤道:“这是甚么地方?”
张承勋道:“这是我睡觉的地方。”
徐华凤一怔,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么?”
张承勋道:“你不是要看证据么?”
他打开衣橱,将整排的衣衫全部挪开,就现出一个暗格,他再打开暗格,取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玉匣来,交到徐华凤手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