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条条地站在炕上,喘着粗气看着鲍柳青缓慢地脱衣服。
鲍柳青低垂着目光,用了很久才艰难地脱得只剩了背心和小裤衩儿。
当她擡起头来看刘大茄子时,吓得头脑眩晕,眼前金星直冒。
刘大茄子叉腿站在她面前,那两条腿简直就像两根柱子,更触目惊心的是两胯间正昂头颤动的那个怪物,那简直是一根比公驴那玩意小不了多少的青紫色的巨物。
鲍柳青急忙低下头去,心脏几乎都要狂跳出胸膛,全身抖成一团。
她慌忙地掀开被子,侧身躺下来,随手用被子把身体盖严。
她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去看。
刘大茄子刷地掀开红段子被,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她美妙的身体。
但他不能容忍她身上还留有一丝遮掩,便骑跨到她身体上,野蛮地把她的小裤衩撸下来撇到了一边,接着又去脱她上身的背心儿,背心儿也被从头上拽下来,她饱满的大白兔就腾地弹出来,顿时春光咋现。
刘大茄子嗷地一声压上了她白嫩的身体。
鲍柳青急忙用手护住那个地方,声音颤抖地说:“你先别急,我要问你两件事情,你如实回答我以后才能让你!”
刘大茄子呼吸像海啸一般,瓮声说:“你说,我肯定都如实回答你!快点吧,我要爆炸了!”
鲍柳青以来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来是真想知道那两件事情,她问道:“那次我回娘家,在路上是不是你把我抢到苞米地里去的?”
刘大茄子眼睛电光一闪,瓮声笑道:“那不是我还是谁,你一出门我就跟上你了!别提那次有多过瘾了,从那次以后我就差点得了相思病呢!这回可好了,再也用不着那样了,我夜夜可以干你了!”
“你这个禽兽!”
鲍柳青嘴里骂道。
“我操,啥禽兽不禽兽的,我整天就想着你!那次我不也给你干舒服了吗?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过瘾的大家伙吧?啊?”
“还有一件事儿:那次在狐狸洞狗的坟地里,是不是还是你干的?”
鲍柳青又问。
“坟地里?”
刘大茄子一脸茫然,大眼珠子又瞪圆了,“啊?在坟地里你又被别人给干了?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
鲍柳青心里惊讶:难道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莫非真是自己死去的丈夫显灵了?
她到希望是那样呢。
可她真的不会相信会有那样的事。
她又追问说:“难道不是你干的?你是不承认吧?”
“这我有啥不承认的?那一次我都承认了,我还能差一次瞒着你?你真的在坟地里被别人给干了?”
刘大茄子顿时心里醋意起来。
“没有!那个人倒是想强暴我来着,可后来被人给冲了!”
既然不是他干的,此刻她就不想承认了。
窗外偷听的魏大有别提有多得意了:我把她给干了,她还找不到正头香主呢,真他娘地够刺激!
要是怀上种,那孩子还找不到爹呢!
老天爷真会安排,竟然有这等好事儿。
接下来他又非分地想着,今晚会不会有什么好机会?是不是老天又为自己安排了机会?
可他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刘大茄子今晚要把着玩一宿呢,自己哪里有啥机会呢!
但他又去想:刘大茄子干完了一次,自己能不能想法把他调出来,然后自己溜进去……
可该怎么办呢?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让他热血沸腾的声音来。
刘大茄子牛眼珠子充血地咣当着,他回味着刚才鲍柳青的话,满心疑惑地说:“你是不是在坟地里被别的男人给干了?”
“我刚才说过了,没有!”
鲍柳青声音懦弱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