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方子重新收了起来。
季榕夏一将方子收起来便把此事丢到脑后去了,他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这个薄荷,我想着明日跟刁哥说一声,问问他在香胰子里加薄荷怎么样,应当不错。”
谷堂衿:“这法子好,明日咱们同他说。”
“还有一桩事,说来也怪,过去这么多日了,娘那边怎么也没个消息。”谷堂衿将手中的碟子递给季榕夏。
季榕夏顺手接过,舀了一勺剩下的加了香草的卡仕达酱吃了一口。
香甜浓醇,真是好吃啊!
“不知道啊,按理说,来不来干活都得有个信吧。过去几天了没个信是挺怪的。”季榕夏也纳闷的。
不过,这些日他一直惦记着完成调味任务的事,就没多想,谷堂衿这么一提他就又给想起来了。
谷堂衿说道:“要是再过几日还没消息,咱们就去问问爹娘。”
季榕夏吃着甜滋滋的酱料,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好啊,来不来干活倒是其次,他们别出什么事就行。反正咱们找伙计,人家也要挑活干,不来也是寻常,不成咱们再找旁人就是了。”
谷堂衿定定地瞧着他,季榕夏都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吃了。
“怎么了?”季榕夏问。
谷堂衿突兀地感觉嗓子有些痒,他拿起牛奶喝了一口说:“没事。”
夏哥儿有了小师傅这样的神器,挣到了银钱,还能这般想,实在是让他心动。
“哦,你是看我吃得有多,不好意思说吧。”季榕夏自觉看穿了谷堂衿的想法,他随手将酱料放到一边。
谷堂衿险些呛到,他赶紧将牛奶放下,压着笑意说:“那就不吃了,咱们洗漱休息吧。”
季榕夏也有点累了,他伸了个懒腰对厨神系统说:“小师傅你将东西收起来吧,我要睡了,你也休眠吧,再见。”
厨神系统将桌上剩余的东西收了起来说道:“宿主,明日见。”
它说完这一句就没了动静。
两人去洗漱,洗漱过后季榕夏就忍不住开始打哈欠。
刚还不觉得,现在好困啊。
他困得走路都有些飘了。
谷堂衿微微弯腰,手臂从季榕夏的膝弯穿过,将其打横抱起来。
季榕夏迷迷糊糊地抓住谷堂衿的肩膀:“哎?!”
等他发现谷堂衿能安安稳稳地抱着他走路时,他顿时好奇起来,人也精神了:“没想到啊,堂衿你力气好像又变大了,劈柴的用处这么大吗?怎么比我颠勺练得还好?要不明日我也劈劈柴?”
他说着还不忘捏了捏谷堂衿的肩膀。
“果然啊,光颠勺不行,想要变得更健壮,还得练点别的。”季榕夏一脸认真地说。
谷堂衿:“……”
谷堂衿将人抱到床边说:“那咱们今晚就练点别的。”
季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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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刁开鹏等到巳时三刻左右才来了谷家。
他这些日已经摸清楚了,谷堂衿和季榕夏他们每日何时有空。
可以确保来找他们的时候,不会碰到正巧他们忙。
其实这些日刁开鹏也不清闲,他不仅要将从北疆带来的货物卖了,又得忙活香胰子的事。
但是刁开鹏就喜欢这样的忙碌,日子有奔头那才是过日子啊。
这一日他过来,姚田兰和谷春财只是对他笑笑,连客套话都没说,一副见惯了他过来的模样。
“你来了啊?”季榕夏正在谷堂衿的指导下劈柴。
他虽然学得很尽心,但劈出来的柴火歪歪扭扭大大小小的,一点都不规整。
一看到刁开鹏,他就跟看到救星似的,赶紧放弃了劈柴,喜滋滋地上前迎接。
唉,他再也不说练点别的了。
果然劈柴并不适合他!!!
他还是乖乖颠勺吧。
谷堂衿拿起斧子往木墩上一砍,斧头稳稳扎进木墩里。
“刁兄来了啊,这香胰子应当能用了,你家里试了吗?”谷堂衿拍了拍手也走了过来。
刁开鹏总觉得今日夏哥儿好像更加热络了,不过想着他们这生意马上就要做起来,高兴是应该的,刁开鹏便将这一丝古怪丢出了脑袋。
“当然试过了,我爹娘和小妹用这香胰子洗衣裳,洗得可干净了,用来洗手,手还不干巴,比我们杂货铺子里的胰子可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