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自家夫君俊朗的脸,季榕夏满意了。
关鸿池:“……”
自己怎么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杵着?
他再看看谷叔和姚姨,俩人明显已经习惯了,全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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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信我写好。”谷堂衿将信交给邬宝全。
邬宝全接了信刚要问能不能通融通融卖点早食给他,就听谷堂衿说:“昨日忙活完一日,我跟夏哥儿商量着,往后不好这么累了,银钱总是挣不完的,因而往后能做多少菜就卖多少,邬县令若是见我们早早关门,那便是我们的菜卖完了,还请县令大人恕我们招待不周了。”
邬宝全:“……”
他还没来得及说呢,谷秀才就把他给堵回去了。
他可不觉得谷秀才这种聪明人会没有缘由地突然说这些。
“那,往后我早些来。”邬宝全蔫蔫地说。
谷堂衿从背后拿出那个油纸包:“这是在下夫郎和在下请大人的。”
邬宝全立刻来了精神,笑呵呵地把信和油纸包都接了过去。
哎呦,这油纸包还微微有点热呢。
不知道里头有什么好吃的!
“多谢谷秀才,晌午再见。”他笑呵呵地上了车。
朱朋义对着谷堂衿点了点头,赶着牛车离开了。
谷堂衿要回去的时候,看到了吃完面从面铺出来的林冬山。
他对林冬山笑了笑,转身回了家。
今日他们的早食是一盘口水鸡和每人一个鲜虾肉饼。
吃饱喝足,季榕夏有点犹豫地说:“爹,我想着教你做掉渣饼和生煎,我这不是想着不摆摊了吗?可还有人爱吃这两样呢,不如在食肆里做些来卖,价钱还是那个价钱。”
谷春财一听说道:“好啊。”
现在铺子里的贵菜都是季榕夏亲手做,自己的活就有点少了!
季榕夏还挺高兴,这才多久啊,自己就从徒弟变成师父了。
还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呢。
季榕夏给谷春财示范了一遍,谷春财本来就见过季榕夏做生煎和掉渣饼,现在知道了具体配方,很快就上手了。
把做生煎和掉渣饼的活给了谷春财,季榕夏和谷堂衿挎着篮子去了九堂巷季家。
刚一到季家,季榕夏就发现有不少人在他们家里。
季家的门也是打开的。
谷堂衿和季榕夏对视一眼,快步进了院子。
只见有好多人挤在院子里要找季木匠干活。
瞧见季榕夏和谷堂衿,这些人都笑着上前招呼。
“这位就是谷秀才和夏哥儿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谷秀才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这不是巧了,我是孙家的管事,孙府就在三条街外,我家老爷早闻谷秀才的才名,不知可否一叙?”
“夏师傅,听闻你厨艺好,我家老夫人暑热不爱吃饭,能否请夏师傅动手做些开胃的小菜,这价钱好说。”
……
嗡嗡嗡的,那声音让季榕夏想起了厨神系统刚砸到自己,自己‘病’了的那段时日。
“你们要是定木工活,就赶紧定,找我们作甚?我不上门给旁人做菜,我夫君也不想跟没见过的人叙旧。”季榕夏眉头一皱不太客气地说道。
他哥夫郎还有身子呢,这院子里人来人往的,万一他哥夫郎出了什么事,倒是他的错处了。
谷堂衿笑着说道:“我记得爹的铺子在前头,不在院子里,各位若是想要请爹和兄长做木工活,去前头便是了。”
刚才没能插得上话的洪月莲赶紧说:“对啊,就是这么个理。”
“对了,这一大早的,我家还没开门做生意呢,各位想要来,还是请等开门再说吧!”季榕夏冷着脸补了一句。
谷堂衿脸上虽然带笑,但明显也不太高兴。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众人离开。
来的人是想要讨好季家,进而跟新任县令打好关系,不是要惹怒季榕夏和谷堂衿的,见状他们只能离开。
“爹娘,大哥,往后你们别给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开门,哥夫郎还有身子呢,草哥儿和小荷也还小,冲撞了可怎么办?”季榕夏将手中的篮子往洪月莲手中一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