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五年来,大大小小无数次“急救”,都是为了脱身去见顾柔。
有一次,我为了200块急救费,对乡下务农的妈妈发了火:
“阿震等着钱救命!我问你钱呢!”
妈妈着急哭了:
“闺女,妈太笨了。妈牵着阿黄去卖了,可凌晨集市没人……等天亮妈就给你打钱!”
阿黄,是妈妈养了十年的老黄牛。
我转过身顺着墙壁瘫坐,泪如雨下。
那晚,医院窗外,百万烟火整夜不休。
后来才知道,是顾家小姐的生日宴。
我缓缓闭上眼,心里最后一丝光熄灭了。
掏出手机,预约了三日后的流产手术。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陈震,我不再爱你了。
那晚,我破天荒没有等陈震回家。
也没有发信息问他疼不疼。
可凌晨三点,我被砸门声惊醒。
三个彪形大汉破门而入,翻箱倒柜也找不到30万。
银发男气急败坏地掐住我的下巴:
“没钱就打电话!找熟人借!”
电话一个个被挂断。
没办法。
我借钱这么多年,早就成阴沟里的老鼠。
最后我咬牙拨给了发小周扬,他语气古怪:
“昭月,上次借你钱,你老公骂我勾引你……我怎么敢再帮你?”
电话挂断后,银发男脸上笑意逐渐变得猥琐:
“妹妹,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那就只能肉偿了!”
“一次300,睡够1000次!”
我气得直哆嗦,想要报警,却被一巴掌打翻。
屏幕碎裂的瞬间,一段语音播报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