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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的满腔热烈,不值一文。
顾柔没受什么伤,却还是委屈地哭了出来:
“怎么就那么倒霉,给你抽中了一个最贱的替身呢?连绝症都甩不脱她,死皮赖脸给你生孩子。”
陈震语气无奈,眼底却藏着得意:
“多亏她怀孕了,否则……我真怕她为我殉情。”
“阿柔,我可不想让你为这种事内疚。”
顾柔被哄得笑了,眼里闪着光。
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幕,内心却早已山崩地裂。
回家后,我在沙发枯坐了一天。
傍晚,陈震在看到空荡荡的餐桌时,他有些烦躁。
“怎么没做饭?”
往常这个时候,我已经端着热汤等他回家。
可现在,我只觉疲惫,没有说话。
他拍了拍赛车服上的土,像是在说:
看啊,我为了你,苦练了一天车呢。
可我分明知道,那些土,是为救顾柔沾上的。
“累了,不想做。”
小出租屋里有一瞬的静止,他眼里满是诧异。
然后,陈震突然扔下他最宝贝的赛车服,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你发烧了吗?脸色这么差?”
我摇摇头,避开他的触碰。
他却耐心告罄,“你闹什么脾气?怀孕了就这么矫情?”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
他脸上转而浮起笑意。
然后,对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医院让我去注射。”
没等我回应,大门已经“砰”地关上。
我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