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咚”的一声重重关上,从里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沈京墨背靠着院门?,急促地喘息着。
下?一刻,门?外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沈京墨被吓得仓惶离开门?口,连手中的桶也忘了放下?,抬脚往屋里跑。
可还没跑进屋里,砸门?声就停止了。
那男人轻巧地翻过墙头,落在了屋门?前。
沈京墨被这动静吓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转身往院外跑,却发?现院门?竟被这人从外面插上无法打开。
墙头太高?,她爬不上去。
这附近没有人住,就算白天有人,现在也都回?住所用饭歇息去了,她叫也没用。
沈京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惶恐至极地盯着他,一步步往后退。
那男人见沈京墨无处可逃,也不急了,反倒慢慢逼着她走,仿佛在逗弄可怜的猎物。
“你?男人醒不过来了,你?现在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没听过一句话么,‘寡妇门?前是非多’,就算今天我不来,明天也会有别人来。你?不会觉得,凭你?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能在这山上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吧?”
那男人狞笑着:“我是流云寨最?好的猎手,跟了我,对你?有的是好处。”
苏醒她委屈地哭了
沈京墨紧盯着那男人,颤抖着步步后退,却并?未退到墙根处,而是在院中?绕圈。
她在拖延时间,好?让自?己慌乱的脑子冷静下?来,想想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歹人。
男人倒没?看出她的想法。漂亮又柔弱的女人就像猎物,猎物能有多聪明?再如何拖延,最后也只能乖乖落入猎人的手掌心。
他张开手臂慢吞吞朝沈京墨走?去,像在驱赶猎物进入陷阱时一般,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门都被我锁上了,这儿也不会有人来,何必反抗呢?反正你也跑不到哪儿去,”男人步步紧逼,笑得猖狂至极,四下?打量起小院来,“要不咱们去你屋里?,当着你男人的面,让他看看,你跟了我,以后会过得多滋润。”
下?流的荤话让沈京墨作呕,她又向后退了几步,脚下?却撞到一个硬物,顿时失去平衡向后跌坐下?去。
那是砍柴用的木墩。
除了第?一天上山时有人送了劈好?的木柴过来,之后沈京墨就只能自?力更生,还是和尚心善,给?她送来了木头,只不过劈柴需要她自?己来。
她记得劈柴用的斧头就在木墩旁边。
跌坐下?去的一瞬间,沈京墨的手往身侧一摸,抄起斧头指向正在靠近她的男人:“别再过来……”
男人看见她握着斧柄的双手都在颤抖,脚步也未停,走?到她面前来,弯下?腰,露出自?己的脖颈,指着颈侧道:“还敢在我面前动斧子?杀过人么?知道该砍哪儿么?这儿!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