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罚站似的站在李思娃床边,只要稍稍的一扭脖子,眼前就是白花花的一片,那巨大的白肉臀和浑圆肥乳,晃的我是心惊肉跳眼花缭乱,根本就不敢往旁边看。
也幸好李思娃的床头,还有两个我无比熟悉的蓝色氧气钢瓶,让我不至于干站着跟他大眼瞪小眼,可以像个没见识的小孩,研究研究旁边这个“没见过的高科技”。
李思娃慈眉善目的盯着我,而我则醉心“研究”着旁边的氧气瓶,两人就这么怪异的僵持了一会儿。
我偷偷的一撇手腕,觉得时间可以了,就弯下腰象征性的给他捏了捏被角。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跟我妈就在外面走廊上,有事你就让医生护士喊我们。”
从见到我那一刻起,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的李思娃,一听到我说要走眉毛一塌,顿时有些失落。
接着他眼珠一转,撇了一眼隔壁床边坐的的那个,身材肤色不输赵婶的赤裸阿姨,有些强颜欢笑的对我说道:“不……再……玩……会?还……能……挣……钱……”
“挣钱?让我留下来当护工吗?那……行吧。”
虽说这个古怪的地方,我是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可一想到刚才病人们说的家属陪床,我还是咬牙答应了。
宁可信其有嘛,万一是真是家属呢,我来好过小蕾跟我妈光着屁股来。
这时,一只脚缠着绷带,并被高高吊起来临床黑瘦大爷,接过话头一脸玩味儿的对我挑眉。
“你个大小伙子当什么护工啊,你爸的意思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现在这间病房里你就是领导干部了,想肏谁闺女肏谁闺女,想吃谁媳妇奶子就吃谁媳妇奶子,完了那床病人还会给你辛苦钱。”
“啊?叔,你是说刚才你们不是在开玩笑,这一屋子的阿姨和妹妹我真可以……可为什么呀?”
听到我管他叫叔,大爷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蘑菇,瞬间斜着翘起来贴到了肚皮上。
他直接无视掉了我的震惊,指着紧贴在肚皮上的细长肉棒,一脸亢奋对我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你就当我们下贱我们王八,我们在花钱求你肏我们媳妇跟闺女,哦……不对,你管我叫叔那我媳妇就是你婶儿了,好侄子你能不能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小鸡鸡长毛没,看跟你的白屁股黑毛屄婶儿配不配,你婶儿的屄鸡巴插进去又热又紧可舒服了,你想不想现在就试试?”
说罢,有些癫狂的大爷身体往阿姨那侧一歪,拉着阿姨的手腕就往我这边扯,像是等不及要看自己媳妇被我肏了。
相比猴急的大爷,赤身裸体的阿姨倒是出奇的稳重,也没有要配合大爷的意思。
腰肢下的大白屁股,像个雪白蘑菇伞盖,牢牢地长在了小板凳之上,任大爷怎么用力拉扯都纹丝不动,只有胸前那两颗没有任何束缚的白肉球,在拉扯中不住的蹦跳。
察觉到我略显羞涩的目光,阿姨也只是点头回以淡淡的微笑,既没有羞怯的捂住胸前的两颗巨乳,遮挡上面不停蹦跳的红樱桃,也没有主动打开两条肉乎的大白腿,方便我探索她黑毛从中红肉缝的细节,真就像一位温柔大方的邻家阿姨。
眼见不可能把阿姨拉起来,大爷急的那只拉手腕枯瘦的黑爪子,在阿姨肥硕的白奶子上狠狠一抓,就急忙扭头向我乞求道:“孩子,叔求你了,你就答应吧,你看你婶儿的奶子多软啊,只要你答应留下来,你想怎么样我们全都听你的,你想想当着我的面使劲儿肏我媳妇,肏完我还得给你钱,这多舒坦啊。对了,你还没见过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吧?叔这就扒开给你看看。”
接着大叔就挣扎着坐了起来,两只粗糙的手掌粗暴插进了阿姨丰腴的大腿中间,扒着大腿内侧尽头柔软白肉就往斜上方推,尽可能的把被白肉遮住的,那两瓣长黑毛皮肉展示给我。
“看到没有?这个跟河蚌一样的东西,就是你婶儿的屄,上边这些黑毛就是她的屄毛,你看这两片屄嘴红艳艳的多好看啊,你没肏过屄都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要不你过来先肏一次试试,你觉得舒服了再留下,你龟头皮翻过来过吗?没有的话第一次翻过来里边可是很脏的,正好让你婶儿帮你舔干净。对了,你婶儿还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呢,你想不想当着儿子肏她妈妈,吃他妈妈的奶子,把他妈妈的肚子肏大?”
一屋子的漂亮阿姨和妹妹,他们的“亲爹丈夫”扒着屄梆子求我肏,当着他们的面肏完以后甚至还有钱拿,如果是之前遇到这种好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但如今……我可不认为以自己的倒霉运气,能碰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舍的看了眼面前这个,可能是某人妈妈的丰腴白嫩阿姨,我腼腆的摇头拒绝道:“我爷爷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再说我呆久了也会影响……额……我爸他休息,叔,要不咱这次就算了吧。”
“唉……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被我拒绝后,临床大爷出乎意料的没有再纠缠我,只是略带遗憾的对我咧嘴笑笑,就握住他那根贴到肚皮上的细长肉棒,一边盯着我青涩的脸庞,一边快速套弄起来。
并且嘴里还嘟嘟囔囔,不停的说着胡话:“好孙子这不叫胡子,这是你妈屄上长的黑屄毛,快点把你的小鸡鸡插红肉缝里,让爷爷看看你是不是长成大人了,慢点慢点你妈的屄肉嫩着呢,你先用龟头蹭点屄水,哎对就是这样……”
而另一边,一直盯着我看的李思娃,听到我跟临床大爷说他是我爸,脸上再次被幸福笑容所覆盖。
并随着干裂嘴唇的不停颤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出了,自我进病房以来最长最清晰,也是最奇怪的一句话。
“你妈……以后就……咳咳……靠你了,还有别……别怪……自己,千错万错……都是爸……咳咳……的错……”
别怪自己?我没怪我自己啊?
李思娃的话很莫名其妙,我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考虑到他现在是个病人,我也只好顺着他了。
“没事儿,我不会怪我自己的,你好好养病。”
……
当我再次推开老旧的木门,回到嘈杂繁乱的走廊上,虽然时间还不满二十分钟。
但走廊上提神醒脑的寒意,还有那些哭喊哀嚎的家属们,却让我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病房里大叔大爷们脱光了衣服,用胯下那二两的带毛肉,在里面跟年轻漂亮的女人腻歪,而他们的家人却在二墙之隔的门外,像哭丧一样为他们悲痛的嚎啕大哭。
这感觉就像是在白事的灵棚里,小辈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白蜡烛黑相片纸扎的金山银山,也把葬礼营造的也很肃穆。
可那根本该驾鹤西去的长辈,却为老不尊的抱着奶大臀肥的年轻美少妇,在棺材板儿上奋力摇摆着自己的老腰,带动胯下那根宝刀未老的老肉棒,在少妇肥美多汁的肉蚌中疯狂进出,撞的对方白色臀浪翻飞,淫靡的汁水溅射的满棺材板都是。
这种事都不能用荒诞来形容,甚至都有些诡异了。
实在是……实在是……这外边可是还有警察呢,他们难道就……等等……警察?
想到警察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就明白走廊里这些来回晃悠的大盖帽,他们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了——大家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可这似乎也不对啊,既然知道里面什么样,那爷爷他们为什么还要让我进去呢?
还有,我妈他们是怎么在不经商量的情况下,能这么默契的达成一致的?还是在这么……额……离谱的事情上达成一致。
其他三个人我不敢说,爷爷自接电话到现在,我可是全程都在身边,绝对没机会跟外公他们商量的。
思索中我望向我妈他们的长椅,惊奇的发现刚才领我进病房的医生,居然也在他们旁边。
他就站在长椅前面,脸上的口罩不停的抽动,看那个情形应该是在跟我妈他们,汇报李思娃的状况。
到了现在,我就是再蠢也看明白了,刚才我妈他们让我单独进病房,有没有其它目的先不说。
但其中一个目的,肯定是为了支开我,方便医生跟他们大人单独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