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是……”郁舟快要喘不上气,忍泪,眼珠往上翻,“再上面一点、呃……别,已经很上面了……”
“你来画。我没有你知道得清楚。”应霁拇指指尖撬开笔帽,把记号笔塞到郁舟手里。
郁舟哆哆嗦嗦的,将笔尖落在自己肚脐上面还要好几厘米的地方。
应霁垂眼,看了好一会儿:“这是你的上限,不是我的上限。”
说着,又调整了一下位置,但已经无法再往上移动。
郁舟忍不住又泄出了一声喘。
他失焦地睁着眼,脸上潮乱殷红,覆满细小汗珠,湿漉漉地微微闪光。
原本雪白的小腹也有点泛粉,沾带着层薄汗,被怼得微微凸起,纤瘦却又柔韧得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他没有宫腔,依现在这种强度肯定已经被做到怀孕。
在做的时候,郁舟才发现,应霁看似冷淡的表面下是波涛汹涌的情绪。
可是,是什么时候起,那个自矜守正的优等生变成了这样?
他甚至连应霁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都不确定。
他忍着闷哼,白生生的手臂挂在应霁的脖子上,眼睫湿哒哒地问应霁。
应霁没有避讳,直接将埋藏多年的秘密告诉他:
“在尚明的时候。”
“从你撞到我怀里的那一天起。”
“那之后的每天晚上,你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郁舟发怵地颤了一下小月复,在应霁的话里好像自己也回到了学生时期,在梦里、在宿舍、在应霁身卞。
他直接哆哆嗦嗦吹了。
第一次后,郁舟一整天都没能下得来庥,他表情哭哭地一直说这里涨、那里酸,应霁就一直搂着他,给他糅月要捏月退。
他足尖都不用沾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卫生间都是应霁抱着他去的。
他的脊背贴着应霁的胸膛,应霁的手搂在他的膝弯下,让他两条腿像被吊起来一般高高曲着。
被应霁盯着、照顾着,郁舟小腹绞着、颤着淅淅沥沥滴氷了。
郁舟这时候知羞了,声音怯怯地说:“我自己擦、我自己……”
但应霁没让他动一根手指头。
应霁抽了两张柔软纸巾,给他擦了。
虽然纸巾已经很柔软,但对郁舟来说还是粗糙,他被纸巾来回摩擦了几下,直接“咕啾”吐出一泡氷,正正砸在应霁掌心。
郁舟羞耻得猛然闭眼,任由应霁把自己又抱回床上,塞进被窝里,连被角都一一掖好。
房子里全天候开着空调,他裸着,不盖好被子肯定会着凉。
“你不用、不用给我照顾到这种程度……”他合着眼小小出声。
“只是正常程度。”应霁似是问他,又似是问自己,“不正常吗?”
郁舟的任何一切他都会经手照顾,不亲手照顾他不放心。
郁舟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觉自己下偭还有应霁指腹隔着纸巾摩擦过去的触感,他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郁舟一直闭着眼,于是没有看到,应霁安静而专注地闻了闻自己的掌心。
·
隔日,应霁就去找了一个有专业心理医生执照的朋友。
心理医生朋友又是给他测人格,又是让他摆沙盘,分析心理映射,间或夹杂着一些专业术语,分析得头头是道。
应霁听得头痛。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婚姻出问题居然来看心理医生排解。
然而就在此时,刚刚还滔滔不绝的心理医生朋友突然安静了,眼睛看着他桌上忽然亮屏的手机,屏保上是郁舟的照片。
心理医生朋友忽然问:“你能把你最开始的问题再说一遍吗?”
应霁:“伴侣跟我婚内生活不和……”
朋友眼睛还粘在应霁的手机屏保上,声音都冷淡了几分:“不离婚统一当夫妻情趣处理。离婚了告诉我你老婆联系方式。”
应霁真的蹙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