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只知道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现在才清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双喜很快送来秦少阳需要的酒,他热情的招呼大家跟他一起喝。
可惜没人搭理他,他孩子气的撇了撇嘴:“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们不喝拉倒,我跟阿璃喝。”
殷勤的给我倒酒,“阿璃,他们家的酒味道独特,你也尝一尝。”
我象征性的喝了一口,敷衍点头:“嗯,不错。”
秦少阳顿时眉开眼笑。
白泽坐在我身旁,手中捏着酒杯,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随意瞥了他一眼,心中咯噔一声,因为我分明从他眼底看到了掩饰的极好的占有欲。
难道……他在这场酒席上动了手脚?
我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就见坐在我对面的叶凌渊变了脸色,猛地站起身指着白泽怒骂。
“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给我们下药……”
话还未曾说完,便扶着额头软软跌坐回椅子上。
秦少阳和陆之谏也发现了不对劲,可惜迟了。
他们如同叶凌渊那般,也浑身没有了力气,只能用眼神愤恨的瞪着白泽,谴责他的无耻行径。
枫澜比他们三人都略好一些,可惜也只是多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泽一把拍晕。
白泽勾唇讥笑:“都吃过一回亏还能再上当,只能怪你们自己蠢。”
我已经有了三分醉意,脸颊粉粉嫩嫩,模样清甜软糯。
“能不能告诉我你把药下在哪里了?屋内没有熏香,空气正常,他们没有碰一口食物,也没有喝一口酒,他们究竟是如何种了你的算计?”
不仅我好奇,想来他们也十分好奇。
白泽得意一笑:“你们坐的车可是我安排的,药当然被我下到车里了。”
三人全都怒目而视,奈何这个药不仅让他们全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口。
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泽抱起我扬长而去。
小醋怡情,大醋伤身。
对于他们想要多占有我而使用的小心机,我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只要别惹我不高兴,耽误我的正事,我其实挺享受他们为了我而争风吃醋。
白泽将我带回皇宫,汤池里早就洒满了晒干的玫瑰花瓣。
“月儿,我想和你洗鸳鸯浴,你愿意吗?”
白泽满目柔情,嘴上问的善解人意,行动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有力的双掌掐着我的细腰,将我用力按在他的腰腹间。
“你能不能感受到我有多想你?”
我葱白的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媚眼流转。
“是谁说他这辈子都不和旁人共享妻儿来着?好歹说话也要算话,陛下可是一国之君,怎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错了,当时说那番话也是我一时头脑发热,吃醋太过,月儿听一听也就罢了,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白泽细细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我都帮你安葬了族人的尸骨,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好不好?”
我心中暗笑,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你搂得我好紧,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低头咬在他的手臂上,咬出了一排细细密密的小牙印。
他怕伤了我的牙齿,赶紧让自己的肌肉放松下来,微微喘息。
“月儿何时学会咬人了?你若喜欢,我愿意让你咬一辈子。”
我松开唇齿,似娇似嗔:“谁乐意咬你,那么硬的肌肉,咬的人家牙齿酸。这种天气,泡个澡最舒服了。”
我解开狐裘,在白泽的注视下,一件件脱下外衣,露出凝脂玉骨,山峦起伏。
修长光洁的双腿难耐的蹭了蹭,媚眼如丝:“还不快过来抱我下去。”
好久没有享受男欢女爱,我不介意和他来一场极致的欢愉。
白泽会心一笑,先跳进汤池,随后一把将我拽了下去。
血气方刚的男人疯狂索取,全然不知疲倦为何物。
情到浓时,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
“我总算理解叶凌渊画了整整一屋子你的画像,思之欲狂是什么感受了。”
我取笑:“他是思之欲狂,你是强娶豪夺。”
白泽将我翻了个身:“只要能拥有你,就算强娶豪夺,亦是我心之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