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荒唐了一天一夜,我疲倦至极,好好的休养了几日。
醒来时,果不其然看到四人也来了皇宫,又酸又怒的指责白泽,享用我享用的太狠。
身心满足又占了便宜的白泽倒是好脾气,笑眯眯任由他们骂,时不时还要炫耀一番。
反正主打一个气死人不偿命。
我懒洋洋打着哈欠,掏出那幅画像丢在桌子上:“你们有谁认识这个人?”
白泽展开画像只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这是你师父和族长给你物色的第九个?”
“是啊,”我很是无所谓:“所以你认识?”
“他们还真是一刻都不想让你闲着。”
白泽咬牙切齿,“多陪我们几天,他们能死吗?”
我噗嗤笑了。
死大概是死不了,但急是肯定特别急。
那四人凑过来,盯着画像上的人,阴阳怪气。
“这谁呀?长得不男不女,还跟个麻杆似的,你族长的眼光几时变得如此差劲?”
“你瞧他手腕上带着的这串珠子,全都是骷髅头,想来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小璃儿香香软软,跟他在一起不知道要吃多大亏。”
“喂,男主一,你不是出家做过佛子吗?你倒是研究一下,这个男人是什么野路数?”
“带着腕珠又不代表他信佛,只能代表他欲望很重,却又喜欢做表面文章。”
“欲望重?天啊,那小璃儿岂非会被他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不行,我绝对不同意小璃儿去那种龙潭虎穴!”
我双手托腮,静静听着他们吐槽,眼睛却看向白泽:“圣阳城可是你们岚国的城池,归你这个君王管辖,别和我说你没见过他。”
白泽哼笑:“见过又怎样?我和他又不熟,只知道他原先是楚家的庶子,靠着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上了位,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话里话外对楚墨全都贬低。
原来楚墨是庶子?
想必小时候过得异常辛苦,否则谁人不想光风霁月,谁人又不想让世人人人称颂?
我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只是需要有人配合我实施。
“这个人是好是坏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要吸取他的元阳就好了,你们若是愿意帮我,我会很感激。要是不愿意,也请自动退开,不要阻碍我做我要做的事。”
我面容平静的将画像卷好,塞回衣袖。
五人全都沉默不语。
他们有再多的不甘愿,也没有任何立场阻拦。
“月儿,我们可以放你离开,但是离开之前,你能不能好好陪我们几天?”
男主一眼眶微红,神色祈求。
我点点头:”好,但是你们不能太过分。”
“放心放心,绝对不会。”
几人都很欢喜,白泽更是细细向我告知他对楚墨的了解,包括性格喜好,从小的经历遭遇。
我听得非常认真,将来攻略楚墨,可以帮助我少走好多弯路。
这时一只信鸽拍着翅膀落在围墙上,嗓子里不停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小太监小跑着取下信鸽腿上的竹筒,男主二伸手:“给我,应当是内阁大臣向我汇报离国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之所以能够在这里逍遥自在这么久,全凭内阁那些老头子们弹精竭虑,帮他主持大局。
我盯着啄食谷物的信鸽,有些闷闷不乐:“殇哥哥,不悔哥哥,还有谨寒哥哥,他们一个月前就写信告诉我说,不日便将启程来咱们这里,怎么过去这么久还不见他们?还有,从前他们每隔三四日就会给我来一封信,最近却有十余天都不曾收到他们的信了。”
白泽安慰我:“兴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你要实在不放心,我就派几个人去看看可好?”
“嗯,可以,”我挽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宜早不宜迟,你现在就让他们走。”
“你就这么惦记他们?”
白泽酸溜溜的,但还是吩咐心腹即刻启程。
我急忙加了一句:“多派些人手,说不定能用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