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嫩白小手捏住枫澜手腕,在他掌心亲了亲,娇滴滴的哄着。
“好阿澜,今天可是姐姐的新婚之夜,我就算想你,也不能叫我的二郎伤心。乖,把你的醋劲收一收,明日我再去看你。”
这句话,明面上是哄他,实际上是说给所有人听。
陆之谏尾指拂了拂眼角泪痣,笑盈盈开口。
“我们哪里是想要破坏你的新婚大喜,只是怕你身体还未痊愈,太过劳累,伤了根基。你忘记萧羽殇所说的那些话了吗?他让你在千年寒玉床上至少疗养半个月,你总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
我想起那个冷如千年冰雪,却又将那仅有的一点温存全部给予我的男人,心头一阵悸动,默然不语。
秦少阳眼底微暗,小心翼翼将我放到床上,似乎妥协了般长叹口气。
“抱歉,是我忘记阿璃身体有恙,只想着一夕欢愉,我在这里向你们陪个不是。”
扭头朝屋外喊道:“双喜,拿一壶酒进来。”
双喜取酒进屋,看到满屋子的人,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眼眶,“这,这这……”
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叶凌渊笑的温柔:“我们是来恭贺你家二公子新婚大喜。”
双喜嘴角抽了好几下,谁家好客人会在半夜三更跑到新婚夫妇的婚房里,恭贺新婚大喜?
这不是纯纯的脑子有病吗?
可他是个奴才,主子都没往外面赶人,他更不敢多说什么。
赶紧把酒放到桌子上,溜的飞快。
秦少阳亲自动手,倒了四杯酒,又特别低姿态的把酒一杯杯送到那三个人手中。
“还请诸位满饮此杯,接受我的道歉。”
神情诚恳,举杯一饮而尽。
三人神情各异,也全都仰头喝下。
一人借着衣袖的遮掩,把酒吐到了袖袍上。
一人假装擦嘴,把酒吐在了帕子上。
一人确实咽了下去,但却用内力又把酒从指尖一滴滴逼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单手支着额头,笑眯眯看着。
秦少阳给他们喝酒肯定不安好心。
但他们不喝酒,难道就一定没事了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秦少阳搂着我的腰,意态慵懒的报数:“一,二,三……”
咕咚咕咚咕咚!
连着三声响,三个人全都平展展的躺在了地上。
“呵!还想跟我斗,觉得我会乖乖把阿璃让给你们?真是做梦!”
秦少阳得意洋洋,那傲娇的小模样,难得露出了几分从前的天真可爱。
哇,好厉害,竟然能让这三个人精着了道。
我崇拜的看着秦少阳:“二郎,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有何难?我倒酒的时候,在酒和杯子上都下了药,只要他们碰了杯子,就一定逃脱不了。”
“可要是他们不碰杯子呢?”
“喏,看到茶几上燃的那炷香没有?那里面也有药。”
“原来你早就有了准备?”
“嗯,我是男人,当然知道他们吃起醋来有多么无耻,自然要提前下手,省得遭殃。”
秦少阳一根根亲吻着我的手指,喑哑低语:“阿璃,刚才你不是说要跟我开发新姿势吗?为夫很是期待。”
我软着嗓子问:“那他们呢?”
“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我没想到,秦少阳的腰力这么好,折腾的没完没了。
无论我怎么求饶,他都红着眼眶不愿停止。
“不行,过了今夜,我哪里还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整夜的拥有你。”
他将我翻了个身继续。
密集的感觉充斥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的脑海不停爆发出一阵阵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