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糖水罐头与果酒,前者去皮去经络的功夫更加繁杂,而后者到现在连他们都不清楚如何做,那蒋掌柜又如何能知道呢?
五郎慢慢冷静了下来,又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在蒋掌柜那铺面里看见的事儿,一下子又想出些许虽然小,但着实有用的消息来:
“那铺面在外街,地段不如咱们好,而且连招牌都没有,显然是开的极为匆忙。”
“而且,咱们的糖水是用秋梨膏化的,他连秋梨膏都没有,哪来的糖水?肯定是用果酱,可哪里能一样?”
五郎越说越坚定,整个人大大松了口气:
“有人想照抄咱们,依靠咱们家已经打出去的名声赚钱,可他肯定做的不会有咱们好!”
量大些又怎么样?
便宜些又怎么样?
假的可骑不到真的头上!
余幼嘉一瞧五郎与三娘那两张认真的小脸就想笑,好不容易压了下去,才提醒道:
“还有一处关键——
雪已经下了十多天,按理来说,咱们入冬前采购的那一批果子,就差不多已经是市面上的最后一批,不可能再有太多。”
“那蒋掌柜从哪里变出来的果子做果酱,又怎么能卖比咱们更便宜的价?”
这点,五郎没想过,三娘没想过,甚至是其他正在偷偷注意庭院内动静的人,也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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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二娘,沉默几息后,斟酌着犹豫道:
“这个冬日的雪来的突然,有没有可能,是果农们的枝头还剩下一些冻伤,或,或是那种果子,被蒋掌柜便宜收了,做成了果酱?”
“不然,咱们的价,应该就是最低了,可他不仅比咱们便宜了近一半,一瓶还比咱们多上半斤”
那种果子。
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就是烂果。
哪怕是从前一家女眷最困难的时候,余幼嘉也是死死盯着众人,只能用次果,不让任何一个烂果被放入锅中。
烂果便宜谁人不知道?
可良心,难道就那么便宜吗?
余幼嘉对二娘的话不置可否,只站起身,招手唤来已经‘罚站’了一小会儿的三娘,吩咐了几句,这才又道:
“都拿来就行,再给我拿件厚实点儿的外衣,我出去一趟。”
三娘毫不犹豫的疾走而去,余幼嘉看着那和五郎也差不多的咋呼性子,一时间只得摇头,而后,才是将视线落在了五郎身上:
“五郎,你既已经到了蒋掌柜的铺前,可有买一瓶他的果酱带回来?”
城门口的铺面基本都是她看着,她的脸想必已经给不少人留了印象,若是可以的话,让不那么令人眼熟的人,先探探底,有些事情才好查探。
五郎瘪了瘪嘴:
“没有,我不想给蒋掌柜钱”
余幼嘉也没太意外,即刻转变了想法,准备还是自己裹下头去找那蒋掌柜的铺面。
可也正是在这时候,五郎吭哧吭哧从自己腰侧的小荷包里,掏出了一瓶不起眼儿的巴掌小瓶,双手捧给了余幼嘉:
“不过虽然没有花钱,可今日蒋掌柜那儿可以试吃,我还是特地取了一口的!嘉姐瞧,特地放在了咱们自家买的瓶子里带了回来呢!”
“嘉姐,你是不是用得上?我,我,我也不是很没用,对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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