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确定看向阮修墨,“难道,你们自始至终……只是朋友?”
不然呢?
阮修墨想大声反问一句。
可突然又想起夜澈一个月前主动给临安伯去信的事。
也就是说,他娶桃夭不是临时起意,更不是单纯为了躲避跟洛紫昙的婚约。
或许从更早之前,他的心上人就是桃夭!
若是他帮着夜澈挑破了这层窗户纸,两人朝夕相处,桃夭难免也会对他上心,万一,她一时想不开,拿自己的命给他解毒怎么办?
阮修墨眼底明显犹豫了。
他的犹豫,也让桃夭生出一抹疑惑,“表哥,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他默了默,“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总之,不是你想的那种。”
可桃夭还是震惊住了。
所以,夜澈根本不是断袖!
没等桃夭追问,阮修墨避开了桃夭的视线,转开话题道,“过两日我就要去南地了,正好,我将控制他蛊毒的自创针法教给你,只要你的心不乱,手够稳,其实只要背熟了穴位,就一点也不难。”
提及正事,桃夭的神智被拉回,她定了定神,“那表哥快些教我吧,如今我住在王府,由我来做最合适。”
她语中的理所当然让阮修墨的心如被针扎了一下。
刺刺的。
他忽略心尖的刺疼,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樽布满穴位的铜人,细细为她讲解。
天色转暗,桃夭总算记熟了需要的几个关键穴位。
“这个给你,一有空就多练习。”
桃夭接过铜人起身,“我该走了。”
“这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桃夭望着窗外,摇头,“我还要去一趟临安伯府。”
阮玉竹被打入天牢,洛京臣去了南地赈灾,连洛芸梨也被带回了祖宅软禁。
桃夭回临安伯府,只能是找临安伯去。
阮修墨不用想也能明白她的意图,沉声道,“他今日在宣政殿已经做了选择,事关洛家九族性命,他不会松口帮你的。”
虽然不够道义,可人总是自私的。
临安伯就算与明贤妃有再大的恩义,这十七年的恩情,也已经还清了。
桃夭沉默片刻,“就算如此,我也该回洛家,问个清楚,做个了断。”
阮修墨看着她颤动的眼眸,凤目闪过一抹心疼,“还是让我陪你去吧。”
“不必。”
她扬眸浅笑,“表哥别担心,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他们宰割,无力还手的‘贱奴之女’了。”
阮修墨见她如此自信,言语间也轻松了许多,“说的也是,如今你是承王妃,出入皆有承王暗军护卫,自然不需要我这个多余的表哥了。”
桃夭笑着抓起桌上的铜人作势丢他,挤眉弄眼调侃,“再胡言乱语,小心我让冰漪再把你打晕扒光,丢进假山里晾上一夜!”
提及此事,阮修墨还是难以克制地脸颊一热,咬牙切齿道,“那窦夜叉居然连这也告诉你?”
这也忒不讲武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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