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在剧组拍摄的后山木屋里。
祁聿风曾经对他进行了一场,醉生梦死的“调教”!
路听到害怕一下子就被局促窘迫顶替!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荡漾心绪,可看到皮鞭,他克制不住就开始分米野体……
上一次,祁聿风只打开最上层,里面的板子就已经让路听双腿软瘫。
他曾经幻想过,下面那几层,究竟有多么能让人享受极乐天堂。
眼下,祁聿风在他的目光中,打开了第二层,第三层……
“跪下。”男人突然说道。
路听一怔。
祁聿风铺开镶嵌有扑克牌苏绣的软毯,平铺在那凹凸不平的石头上。
男人手握马鞭,鞭子尖端的扇叶嵌有长短不一的银刺!
路听听说过这种刑鞭,在剧组大家无聊说闲话,说有些上流社会的掌权人爱玩这种花到极致的变太玩具。
而眼下,祁聿风握住的,正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带刺马鞭!
这东西,据说扫在皮肤上一寸。
肌肉瞬间就会炸开血花!
路听颤抖着,生理恐惧疼痛的本能让他退后了一步。
祁聿风早先他一步,握住他被锁到身后的胳膊。
男人的身子笼罩着他,俯视垂眸,居高临下。
声音比冬日的冷冰还要凛冽。
“跪上去。”
“……”
路听腿肚子都在发软。
颤颤巍巍,踩在了那被石头顶的凹凸不平的软毯。
站在这里,就仿佛站在聚光灯下。
鹤立鸡群,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在聚焦他。
他羞得面红耳赤。
路听迟迟没跪,祁聿风的马鞭已经到达他的屯峰。
啪——
“啊!!!”
凌厉的马鞭,无情的抽打在路听的屯部!
好痛!好痛!!!
尽管路听还穿着裤子,可那马鞭却仿佛淬了毒!一计下去,路听的辟谷直接没了知觉。
咚-就跪在了软毯上!
“哈……哈……哈……”
祁聿风的马鞭扫过路听的身体每一寸布位,细刺在他露出不多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划痕,血迹嫣红,仿佛隐藏着无数与望的绣刺烙印。
最终,皮扇停在了路听被迫抬起高高耸翘的屯部。
扇面的荆刺磨搓着男孩的棉质裤布料,刺刮过刚刚被扇后的火辣,还未消散的疼痛,在波浪线般的摩擦中,再一次激发了男孩体内的疼痛糕炒!
祁聿风鞭抵路听的屯峰,语气冰冷,握住鞭柄的手腕青筋爆炸,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今天你到底犯了多么大的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