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那儒上移。
“啊……”
路听仰起头,发出呻吟。
祁聿风被阵阵冲上头皮的酥麻感勾引起了心中野兽般的欲念,他的脚开始一下轻一下重,没有秩序的踩着那奈、茹晕。脚下的路听连连音叫,踩过一侧,又踩向另一侧。不出一会儿,路听的凶口,就通红一大片。
路听彻底放纵,抱着男人的腿,想要男人给自己踩更。。。。。。。
祁聿风的腿被抱了一下,丝袜上的固定链夹“啪嗒”发出轻微的声音。
这不符合这场音糜盛宴的金属质音,登时将男人的理智,从游离的边缘拉了回来!
祁聿风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心——原本雪白的人儿,被他踩成了红彤彤一片!凶口前,小福部,锁骨,肋骨,都是布满了轻重不一的红色痕迹,还有不知从哪里分米出的透明至液。
路听痛苦并享受着,面色吵红,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干净感。
就像是被玩弄了的娃娃,破烂,又米欲。
祁聿风被自己的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惊吓到了。他忙说了一声抱歉,抽回脚,就要扶路听起来。
路听正酸爽上头,疼痛突然戛然而止,他喘着粗气,迷茫抬起头。
“我不该伤害你。”祁聿风欲把他抱到怀里。
那一刻,路听登时急了。
他连忙推脱开祁聿风的手,哭着眼睛,拼命摇头,
“没有、没有伤害……”
祁聿风坚持拒绝。
路听又去试图再重新挑起刚刚那旖旎的氛围,可这一次不论他如何挑逗,祁聿风再也不为之所动容。眼看着因为为了他着想而断掉的“快乐”,路听眼睛越来越红。
跪坐在那里,是被拒绝后的迷茫与难过。
祁聿风叹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准备不足够啊……
他不舍得路听难过,便弯腰俯身,强行把人抱上膝盖。
他用拇指轻轻抚摸着路听被踩红了的儒,粗糙的指福刮着那抿感神经,惹得双眼通红肿的男孩又颤抖连连。
“老公给你用唇,天出来,好吗?”
“……”
*
这趟原本只需要四十分钟的车程,硬是被司机开足到两个小时。
车终于姗姗来迟,到达庆南市的市中心。
在文化馆旁边的一栋高达五十多层的大厦前停下。
后车厢的门被门口等待许久的保镖敞开,瞬间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从门缝隙扑面而来。
有腥涩的麝香味,还有似乎是极淡的奶香。
祁总一身西服,挺拔的长腿从车门内跨出。
在他身后,是他仔细牵着手、长相清秀柔美的男孩。
那股奶香,就是从男孩身上,淡淡散发的。
保镖们也是头一次遇见两个大男人身上传来奶香味,都很好奇。但专业素养让他们不能抬头,稍微听到过一点儿路听以前传闻的保镖领队打手势让他们不要乱想,领队走到祁聿风面前,恭敬做引路的手势。
祁聿风牵着眼睛还红红的路听,两个人走入了大楼。
这栋大楼是一座私有房产。
能在庆南这西南部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寸金如土的CBD区建立出一栋如此私人化的大厦,还是把路听给震撼了一下。
过了中式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过的新中式装修。
里面色调偏暗,又充斥着古朴典雅。中间有一座室内喷泉,喷泉前方坐落着一台崎岖不平的接待处。
在喷泉更向里面的方向,是一道道用古典中式木门间隔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