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
路听跪在祁聿风的皮鞋旁,等啊等、等啊等。他忐忑,不清楚自己这变|态的性癖,是否能让祁聿风承受的住。
太羞耻了,用鞋底踩奈。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下水道里的一条丑陋的蛆,不断往外蠕动,试图去获得正常人的关怀。
等了一分钟,两分钟。
红绿灯都过去了三四个,街道口七八个。祁聿风却迟迟没有任何反应,路听的心一点点往下坠,他不敢抬头,怕看到祁聿风的眼眸。
路听想,是不是,需要他更主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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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听知道这样很不对,很违背人伦道德,可这就是他所爱,他抿了一下嘴,热热的脸颊离开了祁聿风的膝盖。
手指放到了已经被解开扣子的衬衣领前。
一颗颗,将剩余的衬衣纽扣,尽数忒掉。
哗啦——
衬衣落地。
路听素白的通体就这么红果果出现在了车厢昏黄的灯光下。
他还是怎么吃都吃不胖的瘦,就大胳膊上还有点点肉。身体的线条也真是美,没有男人能逃的过去这具漂亮身体的极致引诱。
路听握住祁聿风垂在车座边缘的手,面上浮着桃花红,一点一点,试探按压住了他的右侧的凶。
带有常年握笔工作磨出厚茧的食指,粗砺刮过了男孩细腻的宝石。
“嘶……”
那旷野般的感觉,让跪在地上的男孩,瞬间把持不住到即将失禁。
路听捧着祁聿风的手,肆虐的将自己的凶口蹂躏了一番。从右凶到左凶,中间还滑过心脏跳动的地方。他的心脏早已高高吊起,即将就要奔发,把整个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献祭给眼前的男人。
一时间,车内一片音米。
路听压啊压,蹂啊蹂。时间一分一秒过,他的□□湿润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濒临糕炒。
他情动的睁开眼,看向坐在头顶的男人。让他倍感沮丧的是,整个蹂躏柰的过程,祁聿风始终无动于衷。
祁聿风面无表情看着路听,像是一尊冷清的佛,音魔在乱舞,屹立于间的神祇清心不荡。路听挫败,但莫名的信念让他更加希望祁聿风动手摧残他一下。
路听将祁聿风的手指含入嘴中,用舌尖勾||引,低头翻上眼,含蓄又执着地表达了自己的音欲。
“老公……踩我。”
“求……求了。”
“……”
祁聿风闭上了眼。
他当然不是清心寡欲的神,相反,他是欲望深渊的恶魔。
路听的音荡都是他开发出来的,只要他想,大概率这会儿路听早已醉生梦死在他的库当下。
但。
用完全没有被加工过的皮鞋去踩一个肌肤细腻男孩的奈,这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举动。
祁聿风的这双皮鞋,上过杀伐战场,踩过冰天冻地的寒雪地。从来都是他去踩爆劲敌的脑袋,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去踩心爱之人的凶脯。
他愿意陪路听变态,但他绝对不能做无法控制的伤害行为。
路听汲汲渴求,那淋铃般的嗓音在他的耳朵边一遍遍蛊惑。他的忒其实早已难耐饥渴,可理智一遍遍控制着他,不要做冲动悔恨的举动。
路听已经哭了。
那双湿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可怜的乞求着你。祁聿风的理智与情欲在一次又一次挣扎,他微微睁开眼皮,就看到男孩跪在脚下,雪白的一片,配上湿润肿了的红眼泡。
祁聿风的理智,当即堕入魔渊。
鬼使神驱,他被路听引诱着,抬起了一条腿。
脚尖踩上路听的乳那一刻,祁聿风感受到了致命的吸引。
就像是灵魂被碰撞,克制不了的欲望牵引着他想要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