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在呢,吵什么?”
江昭死死攥着他的衣襟不松手,整个人蜷缩在被褥中,生怕泄露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
“你要做什么就做呗,叫我做什么?。”
晏为卿斜瞥一眼空空如也的床头,继而低头,黑沉沉的眸子锁着她。
“江昭,钥匙。”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无赖道。
“吞了,吃了,没了。”
江昭蓦然睁眼,将盖在身上的被褥踹开些,敞开里衣,肚兜也掀了上去,露出软乎乎的肚皮。
屋内烧着银丝碳,她也不冷,挑衅似的朝晏为卿扬了扬下巴,手拍着肚皮。
“钥匙在我肚子里,你杀了我就能拿到。”
当初晏为卿用自己来威胁她,江昭也有样学样,甚至拿出早已备好的匕丢在他面前。
“咯,刀在这,你看着办吧。”
说完,江昭也不在乎晏为卿会这么做,继续闭上眼补觉。
她想起方才谢砚白在临行前的那番话,无论晏为卿愿不愿意同她做夫妻,要不要和离。
总之他肯定离不开她。
晏为卿垂着眼,眼底晦暗不明,这一出,的确不曾料到。
他突忽而笑出了声,伸手在江昭刚吃完早膳的肚子上压了压。
软乎乎,圆滚滚的肚皮被大力摁住,江昭差点没吐在他身上。
她怒目圆睁,一把掀起被褥盖住肚皮。
“你做什么?”
见她如此,晏为卿才好受些,他翻身下榻,面无表情,丝毫不为自己的行径忏悔。
“没什么,手痒。”
“……”
江昭气得牙痒痒,哼哼唧唧继续躺下,不一会,手腕上的铁链晃动。
她心底得意,没有她的允许,他哪也去不了。
晏为卿在十尺的范围内寻了个遍,并未现钥匙,才继续返回榻上。
“你想怎么做?”
他身上衣衫本就被江昭解得松松垮垮,虚搭在身上,束起的丝整齐不乱,身姿挺拔如松竹。
尤其是面色严肃冷峻,让人想看看他旁的模样。
比如,被渴望迷了眼。
江昭也是如此,她承认自己见色起意,但也坚持认为,只有喜欢才会如此。
去边疆快两个月,回京城后面对昏迷不醒的晏为卿惶惶不安,他醒后又是横眉怒目的模样。
江昭心底委屈,空落落的,急需一场亲近。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