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巷深处,蝎娘子被重重按在长满青苔的砖墙上,潮湿的霉味混着身后男人滚烫的鼻息扑面而来。
"徐夫人有令——"魁梧男子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铁钳般的手掌掐住她下巴,"拒入幽冥楼者,杀无赦!"
"呸!"
一口口水精准命中对方面罩。
蝎娘子咬着牙道:““就凭你们?也想杀我?!”
不知为何,那被吐了口水的男人非但没恼,反而出一声亢奋的低吼。
男人抹面罩的动作像野兽舔爪,面罩下传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眼里也闪烁着贪婪的目光。
五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目光灼灼的打量着蝎娘子那白皙的脸庞,又低头看向了她中衣下饱满的胸脯,最后死死黏在那双沾血的玉足上——足弓绷紧的弧度正微微颤抖。
蝎娘子挣扎着看向他们:“你们休想!老娘的身子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然而,几个男子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
只是一言不,目光继续不断的在蝎娘子身上扫过。
蝎娘子见状灵机一动。
"看够了吗?"她突然娇笑出声,被钳制的手腕轻轻扭动,"若是让你们看个够"她仰头露出天鹅般的颈线,"能不能放奴家一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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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衣服撕裂声撕破夜色。
几个男子闻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一只有力急切的手扯开她衣领,粗重的呼吸喷在蝎娘子骤然暴露的肩头。
另外几双手同时抓住她腰间束带,迫不及待的开始拉扯。
就在他们扯开最后屏障的刹那,蝎娘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可要轻些哦。"
话音一落,她的指甲突然泛起光泽,在月光下划出五道毒虹。
刚摸到蝎娘子腰间雪白肌肤的魁梧男子猛地僵住——
"呃啊!"
压抑的痛呼接二连三响起。
男人们踉跄后退,有的掐着自己咽喉,有的疯狂甩动中毒的手腕。
蝎娘子在几个男子松开她往后退的那一瞬间,便丝毫没有犹豫,拼尽全身的力气,拔腿就跑,从几个男人身边一闪而过,迅消失在巷口。
长街上,她回头望去,月光洒在她半裸的身躯上,她伸手将那件破旧中衣重新裹好在那丰腴有致的上身,那双染血的脚又快了几分。
天光大亮,白虎城郊外的一处竹林里,晨光透过竹林洒落,在湿润的泥土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四周的鸟叫声此起彼伏。
竹林深处,一只圆滚滚的奇怪动物正仰躺在露水未干的草丛中,黑白相间的皮毛沾着几片竹叶。
它短粗的前爪抱着一截青翠的嫩竹,"咔嚓咔嚓"的咀嚼声惊飞了枝头的山雀。
三丈外,一瘦高的白衣女子跪坐在积年的腐叶上。
她的长如泼墨般铺展在地,梢沾满尘土与枯枝,素白的长裙也满是灰尘,早已看不出本色。
她那双呆滞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奇怪动物,瞳孔里倒映着它滚圆的肚皮。
"沙——"
白衣女子突然开始向前爬行,动作小心翼翼。
腐叶在膝下碎裂。
奇怪动物的圆耳抖了抖,却仍专注地啃着竹节。
下一刻,白衣女子毫无征兆的凭空消失。
远处,奇怪动物的黑眼圈突然扩大——它的竹竿竟被一双苍白的手夺走。
这个黑白团子笨拙地翻动身躯,像只倒扣的陶瓮般徒劳地蹬着短腿。
"咔呸。"
白衣女子啃了两口抢来的嫩竹,木然的脸上浮现困惑。
她松开手,直接将嫩竹随意的丢在地上。
那憨兽也不记仇,捡起地上的嫩竹,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继续大嚼,仿佛方才只是经历了一场竹林细雨。
白衣女子又看着那动物吃了一会,似乎觉得无聊,便转身离去。
晨风穿过叶隙,女子拖着长扫过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