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一双手,暗中在渭州搅弄风云。”
“你我之见不谋而合。”
俞定京道:“待明日行动,刘大人多家配合,你我共同查出幕后元凶,这样才好。”
次日,亥时过,昏天黑地。
金丝楠木棺椁在前,大红花轿在后,浩浩荡荡往挂了姚家牌匾的大宅子去。
“尔既早逝,未有良俦,今有海氏好女,择卜良辰,礼就合吉。”
新娘子被人扶着,同牌位面对面而立,行礼拜堂。
礼成,被送入挂了白幡的新房。
“……”
“能成吗?”
姚沛宜蹲守在暗处。
雷妙妙挪了挪位置,“腿都蹲麻了,这么大一个鱼饵,不怕他们不上钩。”
“今夜要抓到那帮孙子才行。”
姚沛宜下意识想起身活动,接过额头撞到木板。
头顶传来海薏的声音:“嫂嫂,你撞我屁股作甚?”
姚沛宜捂着脑袋,“不好意思哈,我忘了躲在床底了,对了,你别说话,等会儿别人听见你自言自语,真以为见鬼了。”
海薏无聊道:“都在这儿干坐了半个时辰了,真的会有人来吗?”
“当然了。”
姚沛宜揉着脑袋,“海薏你别怕,嫂嫂在这儿,定护你无忧。”
“你先护着你脑袋再说吧。”
雷妙妙用手挡在她脑袋上,“话说咱们躲在这儿起什么作用?”
姚沛宜一愣,“咱们不得参与进来吗?要是有坏人……”
雷妙妙:“你一个顶俩?”
“倒也不是,我可以拖着他后腿啊。”姚沛宜一本正经。
雷妙妙都憋不住笑了,“不是我说,海薏,你觉得这话可笑不?”
“……”
雷妙妙压低声:“海薏都默认了。”
“海薏才不会默认呢。”
姚沛宜敲了敲头顶木板,“海薏,你咋说?”
“……”
“不对。”
姚沛宜一个激灵推开木板,站起身来。
床上没人。
屋子里也没人。
姚沛宜连忙推开屋门,外头也没有人在。
她转到后窗。
这是俞定京在渭州特意租来的宅子,就是为了操办这场冥婚。
她提前在窗外撒了石灰粉,果然显露了一片杂乱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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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将海薏劫走了。”
长街一片漆黑,三人推车,直通城门口。
守城兵拦下人,三人其中一个戴斗笠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牌。
守城兵见之心领神会,连忙将城门口悄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