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安忙叫陈春芽躺下。
陈春芽顺势往床上一躺,顾不得腰上的疼,将戒指戴在自己大拇指上,抱着自己的手眼中冒着光,“今晚上我要戴着它睡,不然我肯定要痛得睡不着觉。”
“已经是你的了,爱戴着就戴着,瞧你那傻样。可别乱动了,我去打水来洗漱,你好好等着。”林岁安交代一声,便往水房去。
到了水房,叫里面的粗使丫鬟提了一桶水到屋里,同陈春芽洗漱后,才安然睡去。
过了两日,石博瞻的判决也定了下来。
石博瞻被剥夺功名,声名尽毁。
且在李婆子的指认和一众人证之下,因奸淫未遂之罪,判流放至五百里外的牢房营服役。
五百里并不算远,等几年,石家多拿些银钱运作一下,想想法子也能将石博瞻弄出来。即使没了功名,还能做个普通百姓,在石家的庇佑下安度余生也无不可。
二夫人觉得不甘心,这姓石的主谋甚至还没有沈雪薇罚得重。
她便叫林牧去细细调查石博瞻,特别是之前在松鹤堂,林敬提起过石博瞻牵扯上什么命案。
林牧堂堂三品吏部侍郎,靠着自身庞大的关系,轻易便将石博瞻牵扯的命案查了出来。
因此,在审问石博瞻时,意外查出石博瞻竟是去年扶云山脚下李大有谋害其养父老李头的幕后推手。
老李头收了李大有做义子后,李大有在京都城中的赌坊与石博瞻相识。
有一回李大有输光了银钱,便是石博瞻‘好心’借给他。后石博瞻教李大有如何在京都城中‘生存’,如何谋取老李头的钱财地产。
李大有害死老李头,便是石博瞻在身后出谋划策。
石博瞻在李大有一案中虽不算主谋,但也算从犯。数罪并罚,原本判流放五百里,改判为杖一百,流放三千里至崖州。
崖州气候湿热,瘴气弥漫,流放者常因水土不服、疾病缠身而难以生存。
春日宴的惊心动魄淡去,府上也归于平静。
陈春芽还在歇息着养腰上的伤,李大夫说她伤了筋,要不不可太用力。每日晨起时都要林岁安扶着她才好起身。
去老夫人跟前伺候是不能了,老夫人便大方的给了陈春芽半月假,叫她好生将养。
二夫人还派人送了不少活血化瘀的药来。
绣房的差事做得差不多,林岁安便想着告假一日,出府去采买些针线布料,给自己也做些帕子荷包等小物件儿。
另她现在也开始育,小衣要多准备两身,月事带也要私下里缝两个备着。
她私底下找青蔻姐姐了解了不少关于月事带的事。此次出去还要买些草纸、艾草、薄荷等药材备着。
林岁安将自己要买的东西一一罗列出来,免得到时候漏买。
次日,林岁安便告了假出府。
今儿不去余家,倒是不用十分赶时间。
林岁安难得晚起,洗漱后收拾妥当,又瞧了眼在柜子前撑着腰翻找东西的陈春芽,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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