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宁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罗朝的吻让人非常舒服,既不非常激烈,却有一种自己的唇舌愿意与之紧紧相缠的魔力。
而桌上的饭菜已经渐渐凉去,两人缠绵的身体却由罗朝的胸膛肇始,渐渐燃起了紧紧相拥的两团火来……
纵使宁卉此刻已经只穿了件贴身的羊毛衫,薄薄的织物下,宁卉婀娜的身姿,那每一处s造型凸凹有致的曲线早已纤毫毕现,但两团燃起来的火仍然觉得这薄薄的织物是千钧的阻碍,唯有肌肤的赤裸相缠,才是通往灵魂交融的唯一通途。
此刻已经夜色垂临,窗外已经是万家灯火,夜色与灯火的缠绵像极了偷情的男女,白天大家相安无事,夜晚却激情炙燃,夜色包裹着灯光,一道道灯光刺穿了夜色的肉体……
所以在这样的夜晚,有多少男人的坚硬刺穿了女人的肉体?
罗朝已经搂着宁卉倒在了沙上,但从饭桌移步到沙的过程中,罗朝是真的一刻也没让自己的嘴唇离开过宁卉的嘴唇……
罗朝将宁卉压在身下,其实方才在饭桌初吻宁卉之时,几乎一触即,罗朝的胯下就已经坚硬起来,坚硬到可以刺穿任何女人的肉体,但此刻罗朝并不想这样做,因为罗朝一直心心念念的还有一场自己梦寐以求的大戏——
这场大戏的名字叫做当宁卉穿上丝袜……
今天这场戏的道具已经买了,既然是还不算严重的丝袜控,罗朝也应该经常跟穿上丝袜的女人互动,那么如何开这个口,而不是用言语,让宁卉能够心有灵犀,意会到自己的意愿才能体现出自己与心仪的女人这场激动人心的约会的高级感。
其实宁卉已经从男人纵使浓情热烈,但并未力的吻中已经感受到了罗朝的心思,但宁卉实在难以启口,这得是多么的讨好与奉迎才能主动为男人穿上睡衣和丝袜,但是如果是罗朝的哀求,或者强迫——
话说哀求和强迫各有各的妙处,都能get到女人无限风情与淫荡的点上,哀求能让女人觉得无上被重视,强迫能让女人那种天生的m属性被激,殊途同归,对于宁卉来说,各种刺激都能汇聚到自己体内那一汪太平洋的滚滚蜜潮上。
所以罗朝在等,宁卉也在等,罗朝等宁卉意会,觉得如果自己强迫是多么的不尊重,宁卉是等罗朝的哀求或者强迫……
然后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一直吻着,但凡罗朝的舌头伸进来,宁卉就咬住吮吸,罗朝想要吮吸自己的舌头,宁卉也乖乖的伸出去让他吮吸,两人用这样吻语相互丈量着最后走到一条道上距离。
吻着吻着,罗朝倒是早已把胯下吻硬,宁卉也感觉吻得自己的小内内也湿了,而窗外的夜色与灯火的缠绵已渐渐入巷,更加浓烈的夜色裹挟着更加辉煌的灯火,而此刻街头鼎沸的人声和车声喧嚣着一起在为灯火插入夜色的春光呻吟……
“嗯嗯嗯……”终于,宁卉忍不住出了第一声呻吟,这声呻吟娇娇淋淋,宁卉想把它献给自己,以敬这偷来的激情,以敬自己的不堪,以敬对宁煮夫的伤害,以敬一个荡妇真正意义上的诞生,以敬……
以敬上帝造人的时候把女人的身体造得是如此富有性爱的感知和欢淫的天性——
是呵,宁卉实在是忍不住,他唇之下,宁卉竟然能为一个男人的吻而湿却了内裤……
其实宁卉已经觉得罗朝已经表现了足够的风度,足够的温柔,足够的对女人的尊重,宁卉期待的是男人更强势,更具有雄风的展现,甚至,宁卉期待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能像当初也如罗朝一般温柔的木桐一样,能够伸出手在自己的臀部呼上一巴掌,每每被木桐插入的时候臀部被呼上一巴掌,宁卉总是觉得内心有一股强烈到想要呐喊的快感和刺激。
宁卉知道那还是潜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哦不,或许每一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欲望,而今夜既然是以偷情的名义,既然已经没有了道德的栅栏,既然,道德的栅栏之外背德的刺激如脱缰的野马,宁卉只想在今夜将内心所有呐喊都叫喊出来……
而罗朝一直是那么的温良恭俭让,一直那么的温柔相待,一直那么的能一晚硬着也秋毫不犯的柳下惠,但宁卉此刻更愿意做一具被罗朝玩弄的肉体,而不是做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情人,更不是女朋友,未婚妻……
宁卉闭上眼,舌头与罗朝的舌头紧紧搅拌着,心里很是着急,罗先生啊,你怎么还不明白,自己已经答应了今夜完全属于你,答应了要为你丝袜,但难道要女生自己主动穿上么?
所以如何让宁卉穿上丝袜呢,这是一个问题。
这个本来该由男人解决的问题最终还是在宁卉的急智下得到了解决,就见宁卉嘤咛了一声,喃喃到:“我……我去去卫生间,吃了饭都没来得及洗漱一下。”
宁卉其实本来是想说的想去换换已经湿透的内裤……
说完宁卉一溜烟起身跑去了卫生间,而就在转身之前,宁卉特意的朝起初进房间就搁在沙上的那套道具瞄了一眼,宁卉也只瞄了一眼,至于罗朝看不看得到宁卉也不想给第二眼——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眼已经足够,就在宁卉刚刚转身进入了卧室的一刹那,罗朝一拍脑瓜,为自己刚才的所谓温良恭俭让感到有些汗颜,男人,就必须要有男人的熊养,哦不,雄样好吧?!
于是罗朝将睡衣和在众多丝袜中挑选的一条吊黑色的齐臀网眼丝袜跟着拎了过去。
卧室的卫生间已经传来哗哗的水声,宁卉应该在洗澡,门是虚掩着,罗朝将这看成再明显不过的信号——
昨晚一个浴缸里的鸳鸯澡都洗过,今儿一起洗个淋浴还有什么问题呢?
罗朝打开虚掩的门,看到花洒下,宁卉一袭雪白的裸背弥漫在热气腾腾的氤氲里,如同雾里看花花自艳,宁卉如莲花一般美丽的裸身兀自绽放在朦胧的水雾中,好一个莲花带雨,顺着肌肤滑落而下的水滴如同一朵朵花冠将宁卉的裸身装点得更加迷人,那些水滴前赴后继,欢快的亲吻着宁卉娇嫩的肌肤,而宁卉稍微一个身体的扭动,那些如同花冠的水滴就会从身上如溪流一般抖落下来……
“嗯——”在淅沥沥的水声中,罗朝竟然听到了宁卉一声娇柔的轻唤——
纵使只能看到背面,但罗朝真切的看到宁卉妥妥的是在拿着花洒对准了自己的乳尖……
得知宁卉的这声轻唤师出有名,罗朝忍不住一阵激动,大吼一声,花洒,让我来!
罗朝终究是将这声大吼锁在了嗓子眼,但大吼没吼出来出来,却将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将自己的赤身悠地一下朝宁卉的裸背贴了过去……
如果花洒是刚才惹得宁卉不禁呻吟的武器,甫一被罗朝搂住,宁卉便乖乖的缴了械,下一秒钟花洒已经落入了罗朝的手里。
说了要让自己代替花洒的,罗朝顺手就将花洒挂上,便将宁卉揽过身来低下头作势要干花洒方才干过的事儿,但意外来了,一直乖乖的如小羊羔一般的宁卉竟然将身子一扭,躲过了罗朝嘴上朝自己乳尖的一击!
罗朝见状傻了眼,但随即看到宁卉眼里除了媚光点点,并没有丝毫生气的神色,罗朝随即宽下心来,正欲重新将宁卉的身体揽过来,但宁卉的动作更快,身体竟然泥鳅一般从罗朝的手中完全滑落。
接着听到宁卉的娇嗔的来了一句:“我都洗完了你才来,你自己洗呗!”
说着宁卉拿起一根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淋淋的身体,当看到那根浴巾在宁卉的手中抹进双腿之间那迷人的三角地带的时候,罗朝的眼睛就直了,嫉妒那根浴巾嫉妒得简直了,觉得今儿在浴室,怎么连花洒跟浴巾的待遇都比自己好?
其实宁卉是想如果被罗朝捉住再在浴室的花洒下来这么一出,那丝袜……还穿不穿了?
欲情炙燃之下,还是宁卉分得清孰轻孰重,今儿丝袜才是主角,连自己都不是。
而且宁卉觉得丝袜都买了,不穿不是浪费了?像罗朝这样的公子哥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是浪费的。
擦拭完身体的宁卉披着浴巾,拎着罗朝拎进来的睡衣和丝袜一溜烟又玩捉迷藏似的溜出了浴室。
但罗朝心头的那个欢喜就甭提了,见过多少大世面的罗先生此刻像个孩子一般的将花洒开到最大,竟然边冲澡边哼起了欢快的洗澡神曲……
《杜丘之歌》!
“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
罗朝欢快的歌声听得门外的宁卉都笑了,宁卉觉得罗朝雄浑的音质挺适合这歌曲的,只不过人家杜丘是沧桑版,罗朝来的是欢快版,宁卉瞬间觉得罗朝的歌声甚至比卓别林更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