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没有多少光亮的,月光似乎总是柔和、总是一成不变。
在这一成不变的光亮中,很快就能入睡。
直到寒光扫过房屋内——那是金属的反光。
哪怕一点点环境的变化,都会打扰他此刻的睡眠质量。
霜火轻叹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一柄军刀已经横在了他的眼前。
他迅抬起左手,金属碰撞出了火花,袭击者被震得虎口麻。
霜火趁机起了身,用左手一拳打穿了袭击者。
走出指挥所时,他的佩剑从一个角落飞到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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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军车突兀地飞驰而来,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意识到,这辆车不是被开过来的、是被扔过来的。
斩击带出的火光几乎照亮了艾尔米塔什宫。断成两半的军车也没砸中指挥所。
刺客们左顾右盼,才现霜火已经到了空中。
凝聚的土石在他身边环绕出了一个圈,然后如左轮手枪般依次射出。
烟尘散尽之后,地上仍有活口,而军营的外围似乎也生了零星的交火。
“先把这几个带走!今晚就开始审问!”
军营边缘,火焰猛然窜起,然后又迅熄灭。
塔露拉从余烬中走出来,毫无疑问,这场叛乱已经结束。
她赶紧找到了霜火:
“你没事吧?这些人好像都是冲你来的。”
霜火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
“这是好事情。我本来还愁找不到理由针对那些师长、团长们,现在我又有更多的筹码来敲打他们了!”
“……”
o年月日,圣骏堡,艾尔米塔什宫,:
霜火和塔露拉漫步于伊戈尔大厅中。
正对着他们二人的是伊戈尔·拉齐萨尔大帝的巨幅画像。
与这幅画像相比,下方的宝座显得十分渺小。
金色的椅子、红色的坐垫。
“这个椅子坐得也不是很舒服,而且只有表面镀了层金,实际上这个椅子就是用木头做的。”霜火一边坐在宝座上,一边点评道。
塔露拉劝道:
“好了,赶紧下来吧。我看宫殿里还是有不少人的,小心别被其他人看到了。很多人都私下里说,你才是那个代理皇帝,阿列克谢只是负责敲章的。”
霜火这才从王座上走下来:
“我不是代理皇帝,我只是代理议长。”
他缓缓地靠近塔露拉,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
塔露拉则说:
“在这里还是只谈正事吧,我有很多话要问你。听说你找到皇帝费奥多尔了?”
“就在伊戈尔阿列克谢大教堂里,列位皇帝安葬的地方。不过我见到他时……他已经开始腐烂了。我已经和当今的陛下说过了,很快就会为费奥多尔和前任议长维特安排一场葬礼。”
塔露拉抓住了疑点:
“生了什么?他的尸体放在教堂里多久了?才开始腐烂吗?”
“据推断,他逝世不过五天……”
“那我们是不是原本有机会救下他的?”
“没必要,留下他反而……”
“不不不,我不是在问救费奥多尔有没有利。我是想问,是你,故意不去救他的吗?”
“叛军先将他软禁在大教堂里,撤军的时候似乎没把他带走;大教堂的门被锁上了,也没有别人给他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