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本质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想杀便杀,捉摸不透。
恶的本性没改变。
容倾掐了下他的腰,大改温柔本色。
游行吃痛,幽怨地看他。
容倾再乖乖哄,继续装,“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容倾埋在游行的肩窝,索性也抛了羞耻,把手探到游行的肩胛骨,语气压低卖惨,反问:“那阿行是不是乖宝宝?”
游行才让他共感。
停车场内,游行踏着夜色而来,他站到岑森的面前,威胁岑森:“你如果帮我,我就不要你姐姐岑霜的命。”
岑森破口大骂:“你他妈这些狗日的恶魔,怎么不去死啊!”
“我操你大爷,你全家都去死好了!”
顾南澈听得耳根子生疮,恨不得没见过。
“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没良心的。”岑森张口就来。
又不得不从。
……
容倾把游行给哄好了又去见叔叔。
岑森骂人的架势太凶,搞得容倾头皮发麻,他觉得容致书就缺一个这样的人治一治。
游行临走前骂了容致书一句,“为老不尊,一千多岁的人了,都入土为安了,哪个年轻姑娘会看上你,是她倒霉。”
容致书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
游行又道:“哼,我说对了。”
容瑾看到容倾走神,便问:“阿倾又在想什么?阿行不满意这个礼物?”
容倾目光一闪,说话轻柔,“没有,只是在寺庙里发现了父亲写的一些好东西,爸爸写了叔叔的很多名字,一年又一年接着写。”
容瑾目光顿住,叹了气,“都是兄弟,祈福嘛……阿倾你不要介意你父亲那个大老粗的脾气,他就这样。”
“阿行怎么样?”
“挺好的,他挺喜欢的。”容倾起身说完,又道:“父亲的字写得真的工整,我从来没见到他写得这么认真过。”
“而且,湛海市的污染结束,教廷不知道又还有几个没感染时间因子的人呢?”
容瑾皱眉,摆手,“乖,回去。”
容倾真回去了。
他打电话问游行在哪里,两个人好谈谈。
容倾有些问题想问游行。
而游行昨晚又挨惩罚,他本来睡得好好的。
半夜,被窝摸进来一个人。
游行却闭着眼,任容倾胡闹。
他睡得沉,不大有力气搭理。
容倾手去碰他的心,感受了会儿对方加快的心跳,安慰他:“等会儿抱你去洗澡。”
游行咬住容倾的手腕,吐热气在容倾的掌心,热乎乎的。
“嗯……你,你想问我什么?”
被窝潮,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