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期听得全身发烫,天气已经开始转温,抱在一起很快就热了起来,将温度控制下去才堪堪合适,半晌,才乖乖地蹭了蹭拂君的胸口,闷闷地
“……我知道了。”
顾拂君等他睡着,轻轻地给楚逢期盖好被子,才把他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睡觉。
亲密到某种程度,顾拂君一时也弄不清楚是谁更粘谁了,他垂眼看着楚逢期纤长浓密的睫羽,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含笑睡去。
晚安,宝宝。
……
楚逢期再次出差回来就升职了,他的存在为集团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庞大利益,顾拂君持股最多,在合适的时机将集团核心职位之一给了他,并让他通过投票成为董事会成员。
期间只过了三年,却恍惚如同眨眼般飞速略过,楚逢期不在意职位发生什麽变化,但拂君却很认真,一步一步把他扶了上去。
原先圈内觉得他啃顾拂君上位的人刚开始还在议论纷纷,在见识过楚逢期手段之後全都老实了,这哪里是凤凰男,这明明是温和但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要是不小心惹了楚逢期没事,惹了顾拂君还被楚逢期知道那就真的完蛋了。
关于别人的讨论楚逢期并不在乎,刚和顾拂君出差处理S洲分部的事情,再回来海市已经过了半年。
助理就近,将他们接回了别墅区。
这是楚逢期买下的房産,不过他们常住在原来的大平层,其它房産倒不怎麽去。
这里请了阿姨来打扫,衣柜里的被子干燥温暖,还有熏香留下的气味,闻起来让人心情很好。
楚逢期刚放下东西就被顾拂君抱了上来,後者轻车熟路地吻上他的侧颈,用唇轻轻地抿着楚逢期的耳肉。
“我记得这套房産之前安装过一面单面镜。”
楚逢期不可能忘记这个房间,两年前他买下来准备装修,顾拂君将其中一间主卧改成了不好形容的风格。
百来平的房间被一面单面镜分开,一边空空荡荡,另一边沙发和放满摄像机的柜子,保洁阿姨只打扫空空荡荡的一半,另一半不开放。
这里可以称为是楚逢期的现场转播厅,角落有传声设备,吊顶上都是看不懂的机械装置,但能够声控。
当初第一次玩的时候,里面摆了张长桌,楚逢期被顾拂君哄着躺了上去,以送礼物为由先是蒙着眼被绑了二十分钟。
楚逢期还记得等那麽久他快疯掉了,听见拂君温柔的声音之後下意识掉眼泪,却硬生生地被控制在这种濒临崩溃的时刻,还要回答各种久远又羞耻的问题。
楚逢期想起这些回忆,转身想要走,“不行,不能玩那个游戏了,我真的受不了。”
顾拂君捧着他的脸,眉眼带着几分让人无法拒绝的蛊惑,轻轻,“换一个游戏好不好,宝宝,你最好了。”
楚逢期没想到他会撒娇,看到拂君认真又期待的眸光,楚逢期已经想到让他羞愤欲死的画面了,窘迫地答应,“好吧,拂君,你真是的……”
顾拂君吻了几下他的唇,像是在安抚,含笑喟叹着,“这次是一个金钱游戏,规则很简单。”
这是一个二人游戏,楚逢期需要把自己当成一位出卖色相的主播,这里有很多配饰和衣服,如果能讨顾拂君欢心,他就会依据被勾引的程度给楚逢期打赏。
但同样的,没表现好就会有惩罚,表现好就能被顾拂君带走提前结束游戏。
很简单,可说完这些游戏规则之後,楚逢期听规则的那只耳朵史无前例地红,崩溃。
“拂君……”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顾拂君捏捏小狗耳朵,“问。”
楚逢期的脸在发烫,羞耻到没办法呼吸,可怜巴巴地看顾拂君的眼睛。
“玩完这次就不行了,我要休息。”
游戏还没开始,顾拂君就已经要压抑不住了,他语气很温柔,安抚般地吻他的眉心,含笑将他落下的发丝勾在耳後,撩起一片温热酥麻。
“好。”
楚逢期很清楚等待自己的是什麽,可他还是舍不得拒绝拂君。
因为顾拂君就是喜欢用这种方式爱他,看他狼狈,看他脆弱,看他不堪又可怜的模样,在他心理最脆弱的时候又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来哄他,哪怕要哄他很久。
想到这里,楚逢期轻轻地叹了一下,只在腰上围了一件浴巾,慢慢地走了进去。
在踏入房间的瞬间,那种浓郁的窘迫感就漫了上来,他对着单面镜只能看到自己,哪怕知道对面拂君在看,他也难以接受自己要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