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芝听闻,噗呲一笑,打趣道:“那是她们眼瞎,这麽个容貌无双的美人就在眼前,都不靠近,最後还不是让我捡了个便宜。”
本来还寂寥的气氛,无端被她的话就染上了几分朝气。
可桑舒彦的神采却黯然了几分。
“芙芝也喜欢美人,难怪还招惹了其他人。”
白芙芝顿感形势不对,马上溜须拍马起来:“哪里的事,舒彦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看的那个。”
“瞎说。”
虽然知道说这好听的话是在哄他,但是他偏偏十分爱听,嘴角止不住上扬。
“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天上的月亮见了,都得自惭形愧,以後得多笑笑。”
说起轻浮话,那她可是信手拈来,以前迫于他威势,她不敢说,现在!哼哼!她想说就说!
不仅要说轻浮话,她还要做轻浮事。
下一秒她马上吻了吻他下巴,亲了亲他唇角。
“好了,先进屋让我看看你伤势如何,等会我陪你一起赏月,如何?”
桑舒彦见她这般行径,眸底溢满爱意,他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动,缓缓低头深吻住了她。
两人唇齿相缠,白芙芝亦是回拥住他。
编织系带束着他的腰,更显腰线精劲瘦窄,背脊挺拔有力,她的手缓而慢的游离在他背後,感受他时而轻颤。
男子精致如画的眉眼染上春情绯意,耳廓逐渐红烫,他动了情,欲念上升之际,唇上柔软若即离去。
他半睁开水雾朦朦的美目,眸光欲语还休,月光之下,美人卸去清冷霜色,满幅赧羞嗔怪之容,直勾人心弦。
“芙芝……我想……”
呓语嘟囔,舒彦倾身想再度吻上去。
但是对方则是牢牢牵住他的手,将他往屋里引去:“外面凉,先进屋。”
桑舒彦乖顺颔首,由着她牵着自己回屋。
谁知回到里间时,白芙芝端起一派正色,为他把脉问诊。
桑舒彦耳尖的红意还未退去,他直勾勾盯着眼前女子一张一合的唇。
“现在伤势恢复怎麽样了,有没有出现红肿瘙痒的情况,若是没有及时敷药,日後势必会留下伤痕……”
白芙芝事无巨细的问着,当时他毅然决然下了狠手将簪子往胸口捅去,虽然被她阻拦,但是尖端锋利,仍是划破皮肉,留下血痕。
面对她的询问,桑舒彦默默松开自己的衣襟,将衣裳拉下肩膀,露出皙润如玉的肌肤,胸廓薄肌就这麽明晃晃的敞露在她眼前。
那一抹浅淡栗红若隐若现在松叠的衣襟间。
白芙芝:!!!
糟糕,鼻间一热,她猛然一吸——
得亏她定力强,不然这鼻血怕是得留下来了!
这勾人勾的太犯法了吧!
不带这麽玩的啊啊啊!
白芙芝内心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冲击的头脑发热,内心小九九不断。
可表面仍是淡定正色,似普通医者看待病人般,正经样子观察对方伤势。
下一刻。
桑舒彦拉起她的手,将手覆在胸前伤口上。
柔软温热的肌肤触感贴合在她手心。
他展颜道:“芙芝可看的仔细?”
白芙芝:???
啊不是!!!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我是真的要替你查看伤势啊!!!
这又是玩的什麽play???
白芙芝内心咆哮,妄图解释自己,可是舒彦先开了口:“说出来便也不怕你笑话。”
“当时在乌黔小院,我运功出了汗,叫你给我去打热水这事你可还记得?”
哪里能不记得,她记得她不经意见到舒彦完美到挑不出一丝错的身材後,窘迫到怕自己遐想,从而落荒而逃的一幕。
白芙芝沉默,随後老实点头。
不会被他发现了吧——
“其实我是故意的,可惜发现芙芝对我的身子并不感兴趣。”
放下热水桶後就匆匆离去了。
甚至连半点停留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