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哭声瞬间就消失了,却也没人回答,倒是门内传来“哗啦”一声巨响,像是酒瓶子被砸到了门上。
隔壁的客人立即变了脸色,“什么人啊,好心好意过来帮你们,你们还这副德行,死在里面拉倒……”
可是他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忽然像是被门内伸出来的一只手扼住了喉咙,痛苦的挣扎了两下,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五忽然看见了这边的动静,赶紧摘了耳机跑了过来,把隔壁包间的客人给搀扶着送了回去。
随后他又看了眼紧闭着的包间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尘哥不会是想今天晚上住在这里吧……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苏星浅口中的领带终于被一只手大发慈悲的拿了出来。
而苏星浅几乎浑身湿透,奄奄一息的趴在沙发上,一条腿无力的垂下来,白皙的小腿跟黑色的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薄奚尘的醉意消散了大半,后颈处的腺体也没那么肿烫了,他从口袋中摸出来个新的阻隔贴换上。
先走到窗边去打开了窗子,然后才走到桌边拿了一包湿纸巾,回到沙发边来。
在沙发边半跪下来,伸手握住了耷拉在地上的那一条雪白纤细的脚腕,手指捏紧了些。
那只脚腕再向上一点,就是雪白如凝脂的小腿,可是现在上面已经被人捏的红了好几圈,看起来凄惨可怜的惹人怜惜。
薄奚尘抽出几张湿巾,替他仔细的擦拭着小腿,大腿,内侧,再往里……
苏星浅眼睛已经哭肿了,嘴巴也因为被领带塞的时间过长而酸麻不已,现在有点闭不拢了,有晶亮的涎液从唇边泄出,沾湿了皮质沙发。
他上半身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已经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了,裤子褪到了脚腕边,两条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浑浊水渍。
修长的指尖捏着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替他擦着,擦得差不多了之后,将裤子给他穿了回去。
摩擦到了苏星浅的大腿内侧,他又哭哼了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朝上挪动了一下。
薄奚尘干脆将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嗓音低沉的在他耳边轻声哄着,“好了,别哭了,又没真草进去。”
他刚才是想直接进入生殖腔的,可是小Omega哭得快要断了气,这具娇娇弱弱的身子好像真的能死在他身下。
enigma已经枪临城下,还是硬生生的拐了个弯,只在城门口杀人放火,却没有真的侵入城中。
可即使是这样,对方还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苏星浅下半身都快要没有知觉了,尤其是两条腿,像是被人卸下来重新安上去的一样,娇嫩的肌肤即使是摩擦在裤子上,都疼的他眼泪流个不停。
刚才的薄奚尘真的可怕的像是头凶恶的野兽一般,他差点以为自己的生殖腔还来不及长好就要被弄坏了。
“可,可是,我,我还没,长好……呜……”
薄奚尘替他揉了揉跪红的膝盖,缓解他的酸麻。
“嗯,我知道,”薄奚尘在他嫣红湿润的唇瓣上吻了吻,“好了宝宝,不哭了好不好?”
苏星浅摸着自己的小腹,也哭得累了,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胸口,“白医生,说了的,没长好的话,会,会坏的……”
薄奚尘这会儿已经平息了不少,虽然没把人真的吃透,可是也吃了个七八分了。
“我回去检查一下坏了没有。”
说着,薄奚尘抱着他从沙发上起身。
包间里已经通了好一会风,再加上薄奚尘给两个人都换了新的阻隔贴,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没那么浓郁了。
薄奚尘用自己的外套把怀里的人脑袋蒙上,然后抱着他打开了包间的门。
外面的下午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两人,眼睛都放光了,赶紧迎了上来。
“尘哥!尘哥!你没事了?”
薄奚尘看了眼周围,整个走廊上除了他们这一个包间,其余的几乎都没人了。
“几点了?”
小五看了眼手机,打了个哈欠,“快两点了,这酒店就开到两点,马上要关门了。”
“其他人呢?”
“早就走了,都先回去休息了,明早不是还要起个大早拍戏吗?”小五说道,“再说了,哪能让别人看见您喝醉的样子啊,所以我就叫了苏老师来帮忙了,尘哥,我做的对吗?”
薄奚尘看他一眼,“年底奖金翻倍。”
小五开心的不得了,“耶!”
薄奚尘抱着人朝外走,还一边吩咐道,“别急着高兴,去跟剧组沟通一下,明早的戏份拍不了了,问问下午再开始拍摄行不行,就说我身体不适。”
小五的笑立即僵在了脸上,剧组本来就因为薄奚尘和苏星浅来晚了两天而延迟开机了两天,现在居然还要再推迟。
导演怕不是能把他骂死。
薄奚尘并不在意这些,反正这部戏本来也就是为了他才拍的,那么一切按照他的安排来也没什么问题。
抱着苏星浅回到了酒店,薄奚尘直接把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苏星浅因为哭累了,也被折腾累了,一沾到枕头就直接睡了过去。
薄奚尘让酒店服务生送了医药箱上来,他找出来治擦伤的药膏,然后便走到了床边,掀开被子,将已经睡得人事不省的小Omega捞了出来。
将小Omega的裤子又褪了下来,包间内的灯光昏暗,还没能看的这么清楚。
薄奚尘将床头的灯全都打开,照在白皙细嫩的大腿内侧,然后便看清楚了那里红肿可怜的擦痕,因为皮肤太过娇嫩,有些地方竟然已经快要破皮渗血了。
难怪,他一直哭着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