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尘两手一伸,就直接将半跪在跟前的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将他的两腿分开,让他岔坐在了大腿上。
苏星浅身子忽然腾空,然后柔软的身子就贴近了滚烫坚硬的身躯。
苏星浅被炙热的怀抱忽然箍紧,还没回过神来,浅浅的长大了嘴巴惊呼一声,唇舌就直接被人牢牢的堵住了。
薄奚尘像是已经隐忍了许久,才终于等到了送到了嘴边来的甘霖。
他攻城略地的侵入小Omega甜美滋润的口中,孜孜不倦的攫取着绵润香甜的混杂着鸢尾花香的甘泉,像是沙漠中即将被渴死的人一般,恨不能将怀中的人都直接从口中吃进腹中。
苏星浅被吻的七荤八素,两只手试图在他胸口撑一下都不能够,两人的胸口紧紧的贴在一起,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被留下。
后腰处的手臂还在不断的收紧,像是要把纤细柔软的腰肢直接勒进自己的骨血中才能作罢。
这样香甜美妙的花香味道,能够将身体内的燥热和蠢蠢欲动压抑下大半,细腻嫩滑的触感也让人爱不释手,想要获取更多,想要触碰更多,想要深入更多。
日子算下来,薄奚尘前两日注射的抑制剂效果也差不多过了,本来他的易感期还没到的,可是今天的聚会他喝的酒有点问题,不知道是谁给他的那一杯酒中居然有能够催的人发情的成分。
包间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薄奚尘的信息素抑制不住的释放出来不少,压迫的包间内的人都赶紧先避让了。
要是苏星浅再不敢来,薄奚尘也不知道自己会被这股情热折磨成什么样子。
体内像是被烈火生生灼烧着,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烧成了灰烬,鲜血在血脉中急促激烈的奔涌着,四处冲撞叫嚣着,亟待冲破身躯的限制彻底释放出来。
苏星浅只感觉到自己后颈处的阻隔贴上忽然附上了一只大手,粗鲁又笨拙的试图将他的阻隔贴揭下来。
苏星浅整个人都从那股潮热中短暂的抽离了出来,精神也立即紧绷了起来。
薄奚尘几个小时前才刚刚临时标记了他,激烈的他甚至昏迷了好几个小时才苏醒。
要是现在再被失控的薄奚尘临时标记的话,苏星浅觉得自己的腺体恐怕真的要保不住了。
那只大手已经将他的阻隔贴揭开了一条缝隙,鸢尾花香悠悠的从他的后颈处散发出来。
enigma的眼尾已经被烧得通红了,闻到这股味道,体内的暴虐疯狂因子更加被激发了几分。
他强行的捏住了小Omega的脸颊,用力的将他的脸扭到了一旁去,低下头就要凑到他的后颈处。
苏星浅惊叫一声,“不,不可以——”
薄奚尘手下的动作只是稍稍的顿了片刻,可是被烫熟的理智根本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还是将那块小小的阻隔贴直接完全的揭了下来。
孱弱颤抖的腺体就那么赤裸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enigma露出尖锐锋利的犬牙,正准备张口咬下去的时候,却忽然在咫尺之间停了下来。
因为那处娇娇小小的腺体上此刻竟然红肿的不像样子,而且上面几个深深的牙印,像是在彰显着这具身体在不久前才刚刚被人狠狠的占有过。
被情欲支配了的enigma眸色顿时变得阴冷无比,一只手猛地扼住了小Omega纤细脆弱的脖颈,湿冷可怖的嗓音紧贴着他的耳边,沉着嗓音质问道,“谁咬的?”
苏星浅喉咙难受的厉害,两只手握住了掐住他脖颈的那只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往外涌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努力的说道,“是,是……”
薄奚尘忽然在他的腺体上舔弄了两圈,引得小Omega嗓音里发出来呜呜隆隆的声音,像是小动物在对野兽求饶。
可薄奚尘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逼问道,“还不肯说,嗯?到底是哪个野男人标记你了?是不是既朔?”
苏星浅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心里也委屈的不像样子。
明明标记自己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大坏蛋,他却还要这样欺负自己。
薄奚尘将他眼角的眼泪都舔掉,舌尖一片湿湿咸咸的味道,看见腿上的小Omega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手上的力气骤然松了。
苏星浅一下子获得了新鲜的空气,软绵绵的趴在了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泪水也尽数蹭到了他肩膀上。
“是,是你咬的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呜……”
薄奚尘暂时放过了他被咬得一片狼藉得腺体,却两只手猛地握住了纤细柔软的腰肢,然后微一使力,将人翻了个身,直接压进了沙发中。
这样的姿势让苏星浅心里忽然一慌,他连忙用两只手去捂自己脖子上的腺体,呜呜咽咽的哭着,“不,不要咬了,真的,真的快咬坏掉了……”
后颈处的腺体上一凉,薄奚尘居然用阻隔贴将他后颈处的腺体又给贴上了。
苏星浅一愣,没想到薄奚尘居然真的不咬他了。
可是后背上压着的重量却忽然靠近了下来,薄奚尘两只手撑在他脸颊两侧,微微撑起来身子,能将他整个后背都尽收眼底。
Omega的身体构造本来就要比enigma娇小的多,苏星浅个子小小的,脸蛋小小的,手小小的,腺体小小,就连屁屁都小小的。
enigma的视线将身下的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扫视了几圈,,随后视线定格在了他露出来的那一小截细腰上。
苏星浅感觉到有只手从腰际滑了进去,后背便顿时紧绷了起来。
那只手在他光滑的后背肌肤上游走了几下,便急不可耐的朝下伸去。
苏星浅一口气直接提到了嗓子口,“呜……不……”
另只大手伸到了他小腹处,朝着柔软的肚子里按了按,仿佛能够触摸到里面正在生长着的嫩芽。
“腺体不能咬,”薄奚尘嗓音沙哑的厉害,一双凤眸中也早已经烧成了赤红的颜色,“那就让我草下这里。”
……
包间内时不时传出来奇怪压抑的哭声,然后那声音忽然变的激昂了几分,像是到达了能够忍受的顶峰一般。
小五一直站在包间不远处等着,但是因为里面人的时间太长,他已经带上了耳机开始追起了剧,所以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倒是隔壁包间的客人们走了过来,站在门外狐疑的看了半晌,随后上前去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还好吗?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