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的眼睛闪了闪,将脸撇了过去。
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刚才他可是心软了,还给了她最后一个机会,没想到她还是这般的冥顽不灵。
云麓唉声叹气起来,“真是可惜了一个美人啊。”
“七弟,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洛率先沉不住气,“不要再这里阴阳怪气的,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云麓扇子唰的一收,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三哥就把这女人抓起来吧,哦,对还有那个老鸨。”
“凭,凭什么?”
事情突然翻转,老鸨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秦世子杀了人没被抓,我们指证的反而要被关起来,这天理何在啊。”
“天理何在?”秦般婳冷笑,“你们诬陷我哥哥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什么天理?”
“我们可没有诬陷。”
月牙儿大声哭闹,“这都是有目共睹的,物证还在眼前呢。”
“没有诬陷?那你说这是什么?”
秦般婳指着桌面上已经吃了一半的堂食。
“饭菜而已,我们漫香楼向来都会在包厢里给顾客送上他们喜欢的饭菜,好让他们度过愉快的晚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鸨看着那食物,不甚在意的说道。
“有吃的不奇怪,可吃了一半就奇怪了。
你刚才说不是说,月牙儿和邱公子进来没有多久,我哥哥就冲进来了吗?
按照你的说辞,我哥哥与邱公子进门时间不过前后脚,是与不是?”
老鸨脸色苍白,呐呐的应了句,“是。”
秦般婳冷笑,又指向了月牙儿,“你自己都说了,邱公子刚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与你行事,那更是没有时间吃东西,怎么这里的饭食就吃了一半?
总不能,你们喜欢给客人吃剩的吧?”
“是啊,老鸨,月牙儿,这你们又如何解释呢?”
云麓啧啧的摇头。
“更何况,刚才月牙儿说了,秦世子进来是与邱元泽打斗过的,可我怎么看这里干净得很,别说打斗了,争吵都是没有的吧。”
云璃眼神发冷,直直看向月牙儿,“还不快从实招来?”
月芽儿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就跪倒在地。
老鸨到底活些年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此时还算是镇定,“瞧我,今日发生了这些事情,我脑子都有些乱了。
我刚才是记错了,月牙儿和邱公子是进去了一些时间,秦世子才来的。
你们说是吧。”
老鸨看向了身后的那几个随从。
“对对对,没错,没错。”
那几个男人立马点头。
月牙儿也立刻翻供,“对对对,没有错,奴家这是吓傻了,所以才记错了。
确实我们进来是有一段时间了。”
呵,想要翻供,也要看她愿不愿意吧?
秦般婳“哼”了一声,又道,“好,既然你们都说记错了,那便是记错了。
你们确实是进来有一会儿了。
可这没有打斗的痕迹你又怎么解释?”
“这,这,这?”
月牙儿咬牙,急急道,“他们,秦世子冲上了床,对,就是这样的,然后他们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秦般婳差点笑出了声,到底是谁啊,找了这么蠢的女人来陷害她的大哥。
“你说我哥哥冲上了床与邱元泽打斗?”
她指着秦常柏沾了泥土的靴子,“外面下了些细雨,我哥哥从外面进来,脚底难免沾了泥泞。
若真是我哥哥与邱公子在床上打斗的,怎的那床单干净如初?”
月牙儿看着那床单,瞬间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秦般婳勾了勾唇,冷意浮现,“而且,这匕首直直的插进邱公子的胸膛,说明他分明是正面中刀,且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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