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云麓立马跟着唱和道,“这凶手一定是你。
月牙儿,你们两人正在你侬我侬的行事啊。
那时候这邱元泽一定放松了警惕,你要杀他易如反掌啊。”
这回不仅是月牙儿了,连老鸨也慌了,这头上的冷汗是越冒越多。
而众人听完秦般婳的一番解释,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这不是秦世子为情杀人,而是这月牙儿自己杀的?
可是这是为何啊?这邱元泽好歹是越骑校尉,朝廷命官啊。
云洛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个漏洞,脸色闪过一丝昏暗,随即又镇定下来,装作一脸疑惑的立马问出了声。
“倒是我想不明白了,月牙儿久居漫香楼,而这邱元泽也是最近才进的京城。
要是我刚才记得没错的话,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怎么就与这月牙儿结了仇,还到了要害命的程度呢?
莫不是这月牙儿脑子出了问题?”
“是啊,是啊,秦小姐,你这一番话也仅仅是推断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随意冤枉人的。”
云洛的一席话,让老鸨瞬间的反应过来,直接反驳道。
这倒也是,本以为知道了真相的吃瓜群众们又开始摇摆起来。
传说中镇国公府大小姐就是一个巧言善辩的人,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她这一番话,说不定就是再为她改哥哥脱罪,再将罪名栽赃在月牙儿的身上?
可这还是说不通啊,秦般婳刚才指出的月牙儿和老鸨的漏洞还是很明显的。
起码那干净的床就没办法解释秦世子与邱元泽是在床上打斗的事情。
这时又有人指出,秦世子与邱元泽在床上打斗,说不定是跪着打,趴着打。。。。。。
总而言之,这鞋子就在没有沾到床上,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吃瓜群众们讨论得火热,一时之间争相不下。
月牙儿一看,慌了一下神,但是毕竟还是有人为自己说话的。
她立刻拿出了平常魅人的那一套。
她看向秦般婳,两眼含泪,楚楚可怜。
“秦小姐,你为了给秦世子脱罪,便诬陷奴家杀人,也未免太狠毒了些。”
她低着头,暗影自怜,“我虽是青楼女子,可也清白做人,是万万不能忍受这等子诬陷的。”
来青楼的能是什么人?寻欢作乐的男人。
佳人落泪,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这件事情月芽儿一定是无错的。
秦般婳好笑的点头,她生在阴谋诡计之中,要是这点以弱凌强的手段都对付不了,那她就不是秦般婳了。
看着装模作样的月牙儿,和一旁看笑话的云洛,秦般婳眼中浮起嘲讽。
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月芽儿的脑子有没有问题我不清楚,我哥哥定是没有的。
焉知月芽儿不是受人指使来害我哥哥?”
秦般婳背着手,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对哦,月牙儿也可能是受人指使杀人的呢。
周围众人仿佛窥探到了勋贵之家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云璃这时目光却始终落在秦般婳身上。
镇国公府在京城中心,按理来说从镇国公府道漫香楼的路程不算太远。
可是秦般婳几乎是在秦常柏出事后半柱香之内便赶到,眉宇之间的疲惫,肉眼可见。
他的眼中,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眼看局势要对自己不利,云洛恼恨,正好看到缩在人群中的秦常桦,心中痛骂一句“废物”,嘴上却不闲着,再次开口,温声道,“哎,对了,秦二公子你不是和邱公子一起来的吗?
你当时就在邱公子隔壁客房吧?
按理说你应该听到了些动静,你倒是说说啊。”
这是,要把秦常桦也拉下水啊。
秦常桦再次被点到,额头都开始冒起了冷汗。
秦般婳看向秦常桦,道,“三皇子说得对,倒是我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