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不是今年第一次,第几次都有数不清楚。
云木香心情有点闷,当即换话里。
“明后天休息,妈妈喊爸爸带你出去玩儿,要不要?”
“不要了吧,江河!妈妈,我回教室了。”
抽出手,冲着前方的江河喊出声追上去。
云木香手插进兜里,还觉得有点空。
当天晚上,久违地吃完饭想带儿子去洗澡。
天冷,在家洗不现实,容易生病。
如今军区澡堂子已经烧起来。
谁知道一提出来,淼淼拒绝了。
“妈妈,我已经是男子汉,不能跟你一起进去,我要和爸爸一起。”
“我不去。”
没关门的书房里,周以臣头都没抬。
云木香现在已经说不上是失望伤心更多,还是郁闷烦躁更多。
“那还洗不洗?”有些赌气。
淼淼像是有察觉,“那妈妈带我去,我跟着别的叔叔一块进去。”
云木香叹气,“那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里没爸爸。”
嘀咕完瞪了一眼书房里的人。
周以臣敏感地抬头,就瞧见这一幕。
是迁怒吧?
是的。
云木香在迁怒。
她清楚知道自己蛮不讲理。
因为明面对上周以臣的态度,再联想最近自己对儿子的态度,她一下子气上自己和周以臣。
身为一家之主,连潜在危险都没察觉,这爸爸当得也太不合格了。
同理。
云木香抬手捂着脸,转身进屋去了。
周以臣这下不放笔都不行。
“你妈妈怎么了。”
淼淼耸耸肩,摊手。
“你老婆,问我?”
自省
周以臣经过儿子时狠狠揉了他一把,直奔卧室去。
进门看到窝在床头的人,转身瞧见淼淼伸头在看,反手将门关上。
动静没放轻,周以臣故意的。
谁知道床头坐着的人半点回应都没有。
他凑近,并肩坐下,
有些凌乱的碎发垂落遮住云木香大半神情,他伸手帮忙理到耳后。
云木香挣扎一下,扭过头。
周以臣追着人问,“我把儿子吊起来打一顿,你觉得怎么样?”
“你敢!”
爱答不理的人抬起头,满脸愤怒,一双眼睛通红,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
周以臣心里咯噔一下。
他抬手捧住小脸,大拇指小心地擦掉眼角的泪
“你哭成这样,打他就不亏。”
“跟他又没关系,你怎么跟个后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