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可?能是疯子,有些?看着吊儿?郎当的人,说不定还是好?人。”
“事实证明,还是我看人准。”
她讲得还真没错。
就当初酒妩对徐清燃表现?出的抵触情绪,再对比下当时,舅妈对徐清燃丧失判断力般的无脑欣赏与绝对信任。
的确,舅妈不仅理亏还眼瞎。
她闷着嗓子,磕了几颗瓜子。
酒妩觉得差不多也到时候了,前话也都?铺垫到位。
她一本正?经?地对舅妈引出了她准备许久的后文:
“我跟你说个事儿?吧,舅妈。”
“我谈了个男朋友。”
舅妈一听这话才又来了精神,挑眉问,
“你在哪儿?谈的男朋友啊,怎么没听你说过?”
酒妩:“大学谈的,比我小一岁,北城人,家?里做生意的,很有钱。”
这几个标签词几乎每一个都?戳中?了舅妈的雷点。
北城人,富二代,年纪小,几个字眼合在一块,就凑出了一个京圈花花公子的浪荡形象。
但是谁让徐清燃这个好?好?先生在前头做了个她看错人的反面示范。
所以,舅妈也不能断定酒妩这个男朋友就一定找的不好?。
她谨慎地问,“你们?谈多久了,他人好?吗?”
酒妩:“有几个月了,人挺好?的,真的。”
舅妈半信半疑地瞅着她,“跟富二代耍朋友,没几个有谱的哦。”
酒妩笑眯眯地回:“至少不会被分尸。”
舅妈:“……”
“欸,你要谈也行,年轻人嘛,耍朋友也正?常。就是让你妈知道了,估计比我还反对。”
酒妩:“……”这倒也是。
舅妈:“不过,这人还是得看本人才看得准,改天有机会,你把?他带过来跟舅妈仔细说道说道,要是我聊着觉得能处,你妈那边,我和你舅帮忙说说也行。”
酒妩弯唇,“好?,有机会一定。”
离开?烧烤店,回家?的路途中?,已经?设置成来电静音的手机,忽而冒出来电铃的绿光。
酒妩不用看也知道,十有八九,是白衣打来的电话。
自从碎尸案落定以来,这几天,酒妩已经?接到了无数通她打过来的电话。
起初,酒妩还会接起来,平静地和她聊一聊。
后来,她发现?,白衣早已失去了理智,根本无法和她正?常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