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这个女人比较传统,对性爱的兴趣不算大,我和她在一起时,做的次数并不多。
起初我对此有些不满,也和她起过争执,她都会顺从我,可我后来渐渐现,和江雪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我何必再强求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
因此渐渐的,我恢复了单身时撸管的习惯,和她做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我俩的感情还是维持得很好,从没生过大的争执。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让我逐渐起了不同寻常的念头:我想把美丽贤淑的江雪送给别人操,看别人操她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和我那样,对性爱提不起性趣,她温柔可人的清纯外表下,究竟是不是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一面。
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直至无法控制。
但我仍然保有最后的理智,我对江雪的感情让我无法完全无视她的情感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因此我必须找到一个让我完全信任的人,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案,能满足我欲望的同时,又不会真的伤害到江雪。
至少我是这么期望的。
我想了很久,计划了很久,也物色了很多人选,最后还是决定找老黄来帮我完成这件事。
我对他足够信任,江雪对他也足够信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足够了解他,他至少还有女儿这个软肋,他不可能完全不顾女儿的感受,彻底和我撕破脸。
这就是我的计划。
床上,老黄的第二波进攻已经趋于白热化。
他现在已经将整个身体完全伏在江雪的身上,两个人的肌肤完全贴合在一起,仅老黄的屁股高的上下耸动,像一个电动马达。
在这个姿势下,老黄抽插的度比起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近乎不留情面的暴力抽插。
我从侧面看过去,两人赤裸的身体中间,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江雪美好的腰臀曲线,刚好被老黄的肚子填得满满当当。
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老黄将江雪的头撩到一边,露出她颀长的脖颈曲线。
他故技重施,伸出舌头来,再次舔上江雪的嫩肌。
这一次,老黄从肩膀开始,一路沿着脖颈,舔到她的耳垂上,最后咬住她的耳垂,放在齿间品尝。
暴力的抽插持续了相当久的时间,可能因为先前已经射过一,这一次老黄没那么容易到达极限。
比射极限率先见底的,是老黄的体力。
他毕竟已经是个四十一岁的“老”男人了,体力不比年轻时,因此还没射,他便累倒了。
老黄伏在江雪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撸管撸到一半,不上不下,因此催促着他快点继续。
老黄扶着腰,勉强直起身,将他怒胀的鸡巴抽出来,我看到保险套上沾着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江雪的白带。
我吞了口唾沫,没工夫再去催促老黄,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撸管的事业上。
老黄重新将江雪翻了个面,再一次正面对着她。他将江雪的双腿分开,动作已然变得娴熟无比,他扶起怒胀的鸡巴,再一次捅了进去。
老黄在捅进去的同时,用嘴巴封住了江雪的嘴,伸出舌头在江雪的嘴里恣意打着转,仿佛对那里的味道恋恋不舍。
终于,第二次喷到来了。
我的精液直接飙射到几米外的地毯上,老黄则灌满了第二个保险套。
尽管同样射过两,现在的我可比老黄要兴奋得多,他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江雪身上了,而我则开始打扫清理现场的所有痕迹,将精液,纸巾,以及老黄射满的两个保险套,统统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系紧,然后丢给躺在床上的老黄。
“待会儿走的时候把垃圾带走……记得,别扔房间里,扔远一点!”
老黄点点头,意犹未尽的躺在江雪身旁,舍不得离开。
我将他从床上拽下来,将他脱下来的内裤和浴袍丢给他,让他赶紧滚蛋。
老黄终于离去了,房间里重归寂静。
我来到江雪的床边,她熟睡的样子依旧恬静迷人,只是身上的狼藉让人无法忽视刚刚生的一切。
江雪的身上,床上,枕头上,到处都是老黄的体味,有他的口水,也有他的汗水,当然也有江雪自己的爱液。
我心痛的看着我深爱的老婆,她已经脏掉了……
我觉,我浑身都在颤抖,眼前淫靡脏乱的场景令我生理感到不适。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强迫自己躺在未经整理的狼藉中间,学着往常的样子,将满身疮痍的江雪拥在怀里。
尽管憋着气,刺鼻恶心的气味还是不停的往鼻孔里面钻。
我舒展了一下姿势,强迫自己以平时睡觉的姿势躺在床上。
皮肤上传来令人不适的黏腻感,鼻孔间令人反胃的味道挥之不去,我在极度不适当中,竟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合上眼,带着病态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其实,江雪一点也不脏,脏的人就只有我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