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恣意流淌,浸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他们肉体交合的地方,浸湿了江雪小巧的肛门,浸湿了她并不浓密的耻毛。
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边卖力的撸着管,一边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努力回想着……江雪以前和我做的时候,有流过这么多的水吗?
老黄加快了抽插的度,肉体交织的地方止不住的啪啪作响,老黄的大块头不停在床上翻腾,酒店的豪华大床似乎禁不住这样的力道,开始出无力的嘎吱呻吟声。
伴随着老黄抽插的节奏,我攥紧了自己的肉棒,也开始大力撸动起来,拳头撞在我的小腹上,同样出啪啪的声响。
一时间,房间里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也分不清是老黄卖力抽插的声音,还是我拼命撸管的声音。
最终,老黄怒吼一声,身体伏在江雪的身上,接连抽搐了十来下,终于瘫倒下去,再也不动弹了。
我知道,他射了,我也射了。
老黄从江雪的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床上已经一片狼藉。
他喘着粗气,我也喘着粗气,江雪的呼吸声依然很均匀,甚至出了轻微的鼾声。
射完之后,老黄似乎突然恢复了一开始时慌张的模样。
他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爬下来,从已经半软的鸡巴上摘掉保险套,那里已经积下了浓郁的一。
我用纸巾处理好我自己的痕迹,长舒了一口气。
老黄战战兢兢的问:
“老吕,我这样对江雪,你真的会兴奋吗?”
我将沾满了我子孙的那团纸巾伸向他,说:
“你自己看。”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
“妈的,你小子还真是个变态……”
“你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肏他的媳妇,你也够变态的,咱俩谁也别说谁……”
“肏……说得对,我他妈也够变态的……”
我问他:
“爽吗?”
老黄那张黝黑的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
“嗯,挺爽的,毕竟好久没做了。”
“有多爽?”
“这……妈的,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饶了他,没再追问下去。
我俩面对面,坐着歇了一会儿,谁都没穿裤子。
半晌,老黄说:
“老吕,你这药还真行啊,江雪被折腾成这样都没醒,你从哪搞来的啊?”
我淡淡的说:
“这你就别管了……”
我斜眼看了看熟睡中的江雪,问老黄:
“怎么样?想不想再来一次?”
老黄瞪大了眼睛。
“还来?”
“别担心,江雪这不是还没醒吗?我试过了,这个药的药效久得离谱,没有两三个小时绝对醒不过来,你刚才还不到半个小时……”
“肏……谁说的,你少血口喷人,我……这,肯定过半个小时了!”
我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说:
“我带着表呢,你就别他妈逞强了,老黄你这么多年没有女人了,半个小时不丢人!”
“肏……”
留给老黄挣扎的时间没有多少,几乎就是拆开一个新套子的功夫,他就提枪上马,重新压在江雪的身上。
这一次,他更是直接略过了所有前戏的部分,江雪的甬道还湿着,他将江雪翻了一个面,后背朝上,然后用枕头略微将江雪的屁股垫高,随即便整个人压了上去,抓着我老婆圆挺的屁股,开始疯狂输出。
后入式是连我都没有尝试过的体位,我和江雪刚谈恋爱那阵,我曾经有一次想尝试这个体位,没想到江雪反应很大,最终没能进行下去,便不了了之了。
在那之后,我和江雪便一直使用传统传教士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偶尔使用女上男下的体位,一直没再尝试过后入式,背入式就更不用说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我用手攥紧,开始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