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临附议。
墨靳言:……
他拧眉,满脸不解。
墨之临和景源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不抢祁宿翊的对白,暂时不点破他对大哥的心思。
爱情此事,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旁人不可干预太过。
景源和墨之临心中自有杆秤,他们看出了祁宿翊对墨靳言的想法,从旁助推一把可以,插手过多甚至喧宾夺主就不合适了。
于是两人摆出一副不可说的模样,摇头叹气的朝他们休息的屋子方向而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墨靳言对着院子脑袋发懵。
在皇城一连待了十馀天,墨之临每天就在炼丹丶画符丶修炼丶双修中度过,景源在他身边打下手干得不亦乐乎。
光靠墨之临一个人为商行供货是不靠谱的,他也没想把所有修炼之外的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为此,墨靳言特意从族里挑选了一批天赋尚可丶对家族归属感强烈的人跟在墨之临身边取经。
这就导致了这段时间各地的元溪商行的库存就没断过,部分经常光顾商行的修士一度怀疑商行是不是要关门了,在清理库存。
得到管事的屡次保证後他们才放下心来,然後转身继续投入抢购大军。
希望元溪商行的这种劲头一直保持下去,他们还能再光顾五百年!
又完成了一日的补货任务,和墨之临收拾好东西後,景源懒洋洋的躺在了院子里的躺椅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片叶子,“好无趣啊,元衡~”
墨之临走到他边上,“不如回去修炼?”
景源:“……”他根本就不需要修炼!
“元衡,你变了,”景源幽幽道,“以前你会说带我去找些有乐趣的事做,现在却冷冰冰的让我去修炼,说,你是不是厌倦了?”
他扔下叶子,双手捧心,声泪俱下。
墨之临:……
看出来了,道侣是真的无聊了。
他没好气的在对方脑袋上揉搓了一通,“别胡说,我哪敢厌倦啊,景大少爷!”
景源擡眉,轻轻哼了声。
墨之临摇头,哄道:“那我们去探探闫家?”听说闫不悔已经被留下的那些护卫给护送回来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许为伊也跟着来了皇城。
景源流畅地从躺椅上起身,“走!”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还没等他们去闫家打探,闫不悔就主动送上门了。
同行的除了许为伊,还有他不久前回归的胞弟,姜无恨。
墨之临和景源对视一眼,热闹这不就来了吗?
从接到墨大哥传讯到赶到前院的商行里,不过是转眼间的事。
他们进去时,闫不悔丶许为伊正和墨靳言对峙着,姜无恨则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假笑,看不出真实情绪。
“大哥,怎麽了,又是哪个想白嫖的无赖在闹事吗?”还未走近,景源就嚷嚷起来,声音清楚得商行里所有人都能听见。
白嫖丶无赖几个词和闫家少主关联在一起……嘶,怎麽想想还挺有意思?
衆人朝闫不悔投去微妙的眼神,看似隐晦,实则光明正大。
闫不悔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
“找丶死!”
他把拳头捏得吱嘎响。
景源耸了耸肩,扭头朝墨之临抛了个眼神:你的迷香效果真不错,这家夥的脾气比上次见更差了。
隐隐还有些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