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站了片刻,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姑娘?”石梅也不确定地问一句。
李青禾深呼吸一口,道:“进去。”
怕什么怕?
刚进门口,一位穿红着绿的妇人,摇着团扇,扭着腰就走过来,笑眯眯道:“哎呀,难得来个姑娘,只可惜这里不适合你玩,还是快快出去吧。”
李青禾浅笑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想见一下蝶衣姑娘。”
听闻这话,妇人饶有兴趣地围着她两转一圈,随后道:“你想见蝶衣,可惜我们蝶衣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李青禾没来过这样的眼花之地,也不知道来一次要消费多少。
柳蝶衣
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道:“有这个也不行吗?”
老鸨一见银票就两眼放光,“行行行。”
说完就要拿过银票。
李青禾手快,闪过她的魔爪,道:“我要先见到她才能给你。”
老鸨没拿到银票,撇撇嘴,“那我就帮你去问一下吧。”扭着腰就走了。
独留李青禾两人站在原处。
李青禾心想,来都来了,不如好好看看,那边的台子上还有人在跳舞。
“哎呀,我的好蝶衣呀,那姑娘你就见一下吧,瞧她这样子,不是让你弹琴,也不是让你唱歌的。”
老鸨苦心地劝着正对镜贴花黄的柳蝶衣,只要她愿意见那姑娘一眼,她就能得到一百两银票。
虽然她是藏香阁的老鸨吧,但她也是帮人做事的,一下子就能得一百两的机会可不多。
“不见,今天我谁也不想见。”柳蝶衣身着一身丁香色的襦裙,外披一件云烟色外衣,显得十分淡雅,她对着半人高的黄铜镜描眉,头也不回。
老鸨心有不甘,但又不敢多说什么,生怕惹了她不快。
这可是藏香阁的摇钱树,若是她一个不开心,十天半个月的不见客,藏香阁损失就大了,她可担不起这责任。
无奈,只能找到混在男人堆里看跳舞的李青禾,道:“蝶衣说了今天她谁也不见。”
李青禾耸耸肩,柳蝶衣不想见她,她也没办法,那明日再来一遍。
于是第二天的相同时间,李青禾又来到藏香阁,只是依然没有见到柳蝶衣。
第三天,第四天也,没有见到。
第五天她又来时,老鸨见到她都有些牙疼,道:“姑娘这是何必?”
李青禾笑笑,道:“还劳烦你再帮我去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