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的相声专场在全国各地巡演,幻音便成了他固定的报幕员,陪着他一起踏上了这段充满欢声笑语的旅程。每到一个新的城市,他们都会提前抵达剧场,东哥在后台默词准备,幻音则对着镜子反复练习报幕的语气和姿态,确保每一场演出都能完美开场。
演出结束后,两人总会抽出时间去看看当地的风景。有时是在烟雨朦胧的江南小巷里漫步,有时是在古城墙下感受历史的沉淀,有时会去海边看日出,有时又会登上山顶俯瞰城市全景。他们并肩走在陌生的街头,聊着天,分享着彼此的见闻和感受,旅途中的点点滴滴都成了珍贵的回忆。在不同城市的剧场里,东哥用幽默的相声逗乐观众,幻音用清亮的嗓音介绍下一场节目,而舞台之外的风景,则成了他们忙碌工作中最惬意的调剂。这段一起工作、一起看世界的时光,充满了默契与温暖,也让他们的爱情在旅途中不断升温。每到一个新地方,演出的紧张和旅途的疲惫,都会在看到美丽风景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内心的平静与喜悦。他们的生活,就在这一场场演出和一次次旅行中,变得充实而有意义,舞台上的精彩与旅途中的惬意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属于他们的独特生活节奏。然而,一场意外打破了这份宁静。在一场演出前,东哥突然收到家中的紧急消息,必须立刻赶回去处理。他满脸愧疚地看着幻音,不知该如何开口。幻音看出了他的为难,温柔地说:“你放心回去,我会照顾好这里的。”东哥离开后,幻音独自承担起了演出的所有准备工作。演出当天,台下座无虚席,幻音深吸一口气,走上舞台完成报幕。没有了东哥在身边,她心里空落落的,但还是强忍着情绪。就在演出进行到一半时,东哥竟匆匆赶回了剧场。原来,家里的事情顺利解决,他第一时间就回来了。看到东哥出现在后台,幻音眼眶泛红,东哥紧紧握住她的手说:“我不会再错过和你一起的任何时刻。”之后的演出,两人配合得更加默契,台下掌声雷动。而他们的爱情,也在这场小插曲中变得更加坚定。演出结束后,东哥和幻音在后台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接下来的巡演,他们比以往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然而,就在巡演即将圆满结束之际,幻音突然收到了国外一家顶级艺术机构的邀请,对方希望她能去那里深造学习。幻音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梦寐以求的学习机会,一边是与东哥的感情和共同的事业。
东哥看出了她的纠结,温柔地对她说:“这是你的梦想,你应该去追逐。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幻音看着东哥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最终,她决定接受邀请。
分别的那天,两人在机场相拥而泣。东哥轻声说:“等你学成归来,我们再一起开启新的旅程。”幻音含着泪点头。此后,两人开始了跨国的思念,但他们都坚信,这份爱会跨越距离,在未来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在异国他乡的日子里,幻音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每一次取得进步,她都第一时间和东哥分享。而东哥也没闲着,他不断打磨自己的相声技艺,新的段子一个接一个地诞生。
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幻音结识了一位当地的艺术家,对方才华横溢,对幻音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幻音内心十分挣扎,她深爱着东哥,但这位艺术家的追求又让她有些动摇。
东哥察觉到了幻音的异样,他决定给幻音一个惊喜。偷偷买了机票,跨越重洋来到了幻音身边。当东哥出现在幻音面前时,她又惊又喜。东哥深情地看着幻音说:“我不想再和你分隔两地,我要和你一起面对未来。”
幻音看着眼前为了自己跨越万里的东哥,心中的动摇瞬间消失。她紧紧抱住东哥,说:“我不会再犹豫了,我们一起回去,继续我们的生活。”两人紧紧相拥,他们知道,这份跨越距离的爱情,终于迎来了新的。回国后,东哥和幻音开启了全新的生活。他们决定不再单纯局限于相声巡演,而是打算结合幻音在国外所学,打造一场别开生面的视听盛宴。东哥负责创作新颖的相声剧本,融入更多国际元素,幻音则利用所学设计独特的舞台效果。筹备过程中困难重重,资金短缺、创意碰撞,但他们相互扶持,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终于!期盼已久的演出之日降临啦!此时此刻,舞台之上,东哥那妙趣横生且引人入胜的相声表演,犹如夜空中璀璨夺目的星辰一般耀眼夺目;而与之相得益彰的,则是由幻音匠心独运所打造出的如梦似幻般的灯光和悦耳动听如天籁之音般的音效——这三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仿佛编织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共同为现场的每一位观众都呈上了一场无与伦比、令人心潮澎湃的视听盛宴,并给予了大家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感受!
就在这惊心动魄、令人窒息的一刹那间,时间仿佛突然停止了流动,变得异常缓慢而凝重。全场观众们都像是被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所控制,无法自拔。他们的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洋溢着难以置信和欣喜若狂的表情。紧接着,如同火山喷一般,一阵惊天动地、响彻云霄的雷鸣般掌声骤然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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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掌声犹如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狠狠地拍打在岸边坚硬无比的礁石上;又恰似狂暴肆虐的狂风骤雨,无情地席卷着辽阔无垠的大地。它以排山倒海之势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将整个演出现场彻底淹没,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可以逃脱。人们沉浸在这片热烈激昂的氛围之中,尽情释放着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情感。
就在这一刻,那如同雷鸣般震撼人心的呼喊声骤然响起!这声音仿佛化作了汹涌澎湃的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地疯狂涌动着,愈高亢激昂,响彻云霄!每一次欢呼都宛如一道惊涛骇浪,层层叠叠,连绵不绝;而所有的呼喊声则犹如无数道狂潮汇聚在一起,相互交融、激荡共鸣,共同构筑成一片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排山倒海般滚滚向前奔腾而去!这声势浩大的欢呼声似乎永无止境,毫无停歇之意,它要一路高歌猛进,直抵苍穹之巅,冲破九天云霄,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傍晚的风带着老槐树的清香,溜进小院时,幻音正帮东哥把藤椅往檐下挪了挪。夕阳把她的梢染成蜜色,她垂着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藤椅扶手上磨得亮的纹路,声音轻得像檐角垂着的风铃在晃:“东哥,你知道吗?”
东哥刚把晾着的蓝布衫收进来,闻言回头,手里还捏着晾衣绳的木夹子。他看见幻音仰起脸,眼里盛着半盏夕阳,比夏夜里的星星还要软。“我不想什么轰轰烈烈的,”她顿了顿,像是在找最合适的词,末了只是笑,眼角弯出细碎的纹路,“就想陪你慢慢变老。”
风卷着几片槐树叶落在青石板上,沙沙地响。幻音伸手接住一片,叶脉在她掌心轻轻颤抖:“想春天看你给那盆茉莉换盆时,被刺扎到手的皱眉;想夏天傍晚跟你坐在这儿,分吃一块井水镇过的西瓜,听你讲年轻时在工地上的趣事,看你讲到得意处,眉飞色舞的样子;想秋天陪你去后山捡栗子,看你蹲在地上剥壳,鼻尖沾着点泥土的傻样;想冬天围在炭炉边,听你哼跑调的老曲子,看你把烤好的红薯先递给我……”
她越说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要被风偷走,却清晰地落进东哥心里。他放下手里的蓝布衫,慢慢走过去,在她身边的藤椅坐下。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覆在她握着槐树叶的手上。他的掌心带着晒过太阳的温度,粗糙的纹路里嵌着岁月的沙,却稳稳地裹住了她的手。
幻音微微侧过头去,目光恰好与东哥相对。只见他眼中的夕阳余晖仿佛比自己看到的还要浓郁几分,宛如即将从眼眶中倾泻而出一般。然而,东哥并未直接说出那个字,而是伸出右手大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幻音手背上那道因去年冬日严寒而裂开的浅浅疤痕。与此同时,他的嗓音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如同夏日里清新淡雅的槐花香般渐渐弥漫开来:“若想如此惬意舒适,恐怕还需将这藤椅多坐坏几把呢。”
就在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宁静。然而,突然间,一阵微风拂过,吹得那串悬挂在屋檐角落里的风铃又一次轻轻地晃动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而悦耳,宛如天籁之音,穿透了寂静的空气,传入人们的耳中。
与此同时,两个身影出现在眼前,他们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自内心的喜悦和满足,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散着迷人的芬芳。他们的欢声笑语像一串串银铃,相互交织、缠绕,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动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抹绚丽的晚霞。夜幕如轻纱般缓缓降下,悄然覆盖住整个世界。天空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似的暮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朦胧神秘之感;大地上的万物也渐渐模糊起来,融入这片苍茫暮色里,让人难以分辨其轮廓和细节。
然而,就在这静谧的夜晚,一阵清脆悦耳、充满欢乐气息的笑声突然传来。它宛如天籁之音,打破了周遭的沉寂与宁静。这笑声似乎并未受到夜色渐浓的影响,反倒如同被施予了某种奇妙无比的魔法一般,轻盈地在空中回荡着,经久不息
晨光漫过窗台时,东哥总会提前两分钟站在玄关等。幻音正对着镜子理衣领,梢垂在耳后,指尖捏着珍珠卡转了半圈——这个小动作他看了三年,从最初觉得她有点小挑剔,到如今竟能预判她下一秒会抬手把碎别好。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金属边缘被体温焐得温热,却还是等她挎着包走过来,才伸手拧动门锁。
电梯下行时,镜面映出两人的影子。东哥比她高小半个头,自然地往按钮旁站了站,拇指悬在数字“”上方。幻音的帆布鞋轻轻碰了碰他的皮鞋,“昨天楼下的樱花开了,下班要不要绕路看看?”他“嗯”了一声,按下按钮的指腹蹭过冰凉的金属,心里却像被刚才她丝扫过手背时的痒意浸着。
上班路上的梧桐道他走了五年,从前只觉得树影斑驳晃眼,如今却能数清她裙摆扫过第几个树坑。幻音说话时喜欢微微歪头,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她睫毛上,像撒了把细碎的金粉。他有时会走神,想起第一次和她顺路回家,她抱着文件不小心撞到他,咖啡洒在他衬衫上,慌张地递纸巾时,指尖比纸巾还凉。那时哪会想到,后来每个清晨傍晚,他的余光里都得有这么个身影才觉得踏实。
暮色漫上来时,路灯一盏盏亮了。幻音踩着灯影往前走,影子被拉得很长,轻轻叠在他的影子上。“今天地铁里有人吵架,”她忽然回头,眼睛在昏黄的光里亮晶晶的,“你猜最后谁赢了?”东哥放慢脚步等她,看她蹦跳着靠近,梢沾了片飘落的杨絮。他抬手替她摘下,指尖擦过她耳尖,她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开。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起,东哥摸出钥匙开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幻音已经换好鞋,把包挂在玄关的挂钩上——那个挂钩是他去年特意钉的,因为她总把包随手放在鞋柜上,他怕积灰。他看着她弯腰换拖鞋的背影,忽然明白这种“离不开”不是刻意的牵绊,而是像窗外的藤蔓,不知何时已悄悄爬满了心墙的每一道缝隙。
推开门的瞬间,厨房飘来她早上煨的汤香。东哥关上门,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她常用的那个小碟里,忽然觉得,这屋子之所以叫“家”,从来不是因为四面墙,而是因为墙里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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