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腻了?”
黎诩反问道。
噢,好吧,忘记了他这方面知识有所欠缺,森茗决定暂时闭麦。
不过,他的情感知识体系为什么时好时坏的?先前说过的话明显像是被哪位大师级人物指导过,但这位大师似乎只肯教会半点,导致他学的又不全面。
到底是哪位黑心师傅教的?这么不负责任是合理的吗?
不管了,森茗决定把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之后再和他慢慢细说。
“哈啾——!!!”
人在甲板上的白溪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服务生非常有眼力见地把她的白色外套给捎带过来了。
“不,别给我,我不冷!”她摆了摆手,“真是奇怪。”
白溪晨捏了捏鼻尖:“你说,我没有发冷,却突然间打喷嚏是为什么?”
这谁能知道,况且,这也不属于他的日常工作范畴。服务生没有接话,他用闲下来的口舌吹了吹杯口,继续擦着玻璃杯,尽量让它们光洁锃亮。这些小物什都可贵重,不能让蒙尘使他们贬值。
“难道有人在骂我?”
她眯起双眼:“好哇,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服务员:?
逮住谁说谁,仗着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宁可错伤,也不放过是吧?
“不是我。”他低头回,心中憋着气的委屈劲,让他看起来特别像西伯利亚大仓鼠。
忍住,再过一阵子他就能下船,摆脱这个苦主了,到时候就算再骂上三百句,她都绝对想不到他的头上!
“啪叽”——
服务生手中的玻璃杯出现了一道崭新的裂纹。
哦豁,完蛋。
这道裂纹的损失,需要他至少奋斗十年才可以偿还,就这样,他摆脱白溪晨的梦想再次在海风中销声匿迹了。
森茗就不该对徐到思抱有什么不必要的期待。
她从没见过有人能不吃不喝、没日没夜,连轴转上两天,只为从书籍里了解到“如何实现微创无痕式切除alpha腺体手术”。
热爱学习本身没有什么错,但学习到走火入魔的地步就有些不太对劲了吧!
她整个人都干瘪下去了,比快要枯萎的兰花还佝偻,信息素都是糜烂的味道,这样真的不会挂掉吗?!
这里需要额外纠正一点:作为零基础菜鸟实习医生,她对手术的认知还远远没有到开刀那一步,而是术前的准备工作。
森茗启唇,刚想问她点事情,就被她抬起的一巴掌给堵了回来。
“不要打扰我思考!”徐到思拿着小瓶子研究来研究去,在一块硕大的有一臂之长的电子板上写写画画,记录着什么。那就是普通的消毒水和信息素阻隔剂经过配比,调制好的喷雾瓶,不知道有什么好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