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庭屿点了点头,在额头上贴了个退烧贴,进了卧室,临进门,他扭头道:“一起睡吗?”
房东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
就贺庭屿这?温度,他还真?不敢让贺庭屿一个人睡。
不然半夜烧傻了都没人知道。
上了床,贺庭屿测了体温,三十八度八。
房东咧了咧嘴,寄希望于这?退烧药能左右。
两人安安静静的躺了一会儿,贺庭屿突然翻身?面对?房东,扯了扯他的睡衣,“东东?”
房东正坐着玩手机,闻言低头看?去,“怎么了?要喝水?”
贺庭屿摇了摇头,突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头顶在房东腰侧蹭了蹭。
“要做吗?”
房东起初还没听?清,“什么?”
贺庭屿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要来吗?今天很?热,三十八度……”
房东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你?正常点,你?现在还是病号,我倒也?没那么重欲,这?会儿还想搞些有的没……”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庭屿打断了,“但?是我想要。”
“你?说的,要出汗。”他抬头看?着房东,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贺庭屿只觉得自己好热,房东身?上凉凉的抱着好舒服。
他想抱的距离更近一些。
“不是……”
房东被贺庭屿暴起按翻在柔软的床垫上时?,大脑还有几分茫然。
到底是谁生病了啊?!
特别爽
“不是……你等等。”房东还?想再努力努力,贺庭屿位置好,好发?力,再加上碍于他现在是个病人?,房东没敢用?力,场面就这么僵持下来,“清醒点,你现在是个病人?!”
“我哪里不清醒了??”贺庭屿的神色还带着点茫然?,似乎不太明白房东为什么为问出这样的问题,正色道:“一点点感冒罢了?,小问题。”
他话说的还和往常一般风轻云淡,房东心里却被哽了?个半死?。
要说这事他不想试试,没动过心,那都是骗人的。骨子里的那点劣根性他也有,酒色这东西他连酒都还?没戒掉,更别说色了。可想到贺庭屿到底是个病号,而且现在似乎脑袋不是清醒的样子,房东又?觉得自己不该乘虚而入。
毕竟他一直是个正经人?来着。
然?而贺庭屿向来是个再一再二不再三的人?,两次机会已过,他没再给房东第三次反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