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并未现!”
楼彧沉吟着,“除了毒花,成品呢?可有多少库存?”
所谓成品,就是阿诗琳随身带着的黑药膏。
当初在驿站,阿诗琳所谓的熏香,就是此物。
不过那时的楼彧,急着回京给王姮过生辰,直接跳窗离开,错过了!
现在想起来,楼彧都说不出,自己是该扼腕,还是应该庆幸。
“……应该庆幸的,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没必要为了些许好奇就以身犯险!”
他素来疯狂,自己怎么作死都不怕。
但,他还有阿姮。
阿姮现在更是有了身孕,愈需要他的保护。
为了阿姮,他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奴等查探过了,除了毒花,禁地还有一个秘密工坊,专门熬制黑药膏。”
“工坊有库房,库房里有着近千斤的黑药膏。”
“……另外,奴怀疑,除了禁地,南邦王城里,应该亦有此物!”
暗卫行事十分周全,不必楼彧逐一吩咐,也能做到举一反三。
“嗯!”
楼彧轻轻颔,表示对暗卫的满意。
旋即,他又吩咐道:“继续查!我要知道具体的、确切的数据!”
“毒花也好,黑药膏也罢,我都要知道,整个南邦,以及整个南疆,到底有多少!”
既然要一锅端,自是要调查清楚,决不能有漏网之鱼。
“是!奴谨遵命!”
……
打了暗卫,楼彧又在外书房处理了几件紧急的事务。
最后,他还不忘给太子写“平安折”——
他已顺利抵达南州,接下来,他会好好的处理南州以及南邦的诸多事宜。
忙完了,天色也晚了,楼彧便起身,回到了后院。
后院是个两进的院子,面积不大,甚至都比不上国公府一个主院大。
经过修缮,换掉了破旧的瓦片,修补了破墙、破地面,还有墙角、屋顶的茅草,也都清除干净。
还有墙面、门窗等,也都粉刷一新。
室内的摆设,早已换上了王姮惯用的楠木家具、漆器瓷器等摆件。
除了面积小,这是无法改变的,其他方面,已经极尽精致,勉强达到王姮的要求。
“阿兄,你来看看,可还满意?”
见楼彧从前衙回来,王姮主动迎出来,拉住他的手,与他一起在院子里溜达。
“于我而言,幕天席地,都无所谓。只要阿姮满意,我就满意!”
楼彧出身富贵,可他也是曾经行军打仗的将军。
他对吃喝等生活条件,并没有太高的要求。
可以锦衣玉食、豪宅大院,也可以吃糠咽菜、窄仄破屋。
况且,后院已经大变样,一应物品,也都是仿照国公府、公主府。
楼彧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他更在乎的,还是阿姮习不习惯、喜不喜欢!
阿姮娇气,也习惯了享受,楼彧舍不得她受委屈。
“……也还好吧!左右就几年,忍一忍,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王姮觉得,她也是吃过苦的人。
守孝那两三年,她就十分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