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有一会热了,他满脑子想的还是左遥,为什么自己不害怕左遥的触碰呢,真奇怪。
邢雪彗看着他两颊发红的样子,对异性这样子早已了熟于心,多半是因为害臊,这是被自己撩起了火。
她就说之前只是没机会,要是早点和刘振东接触,他的眼睛就只会长在自己身上。
二人漫步到一副瑞典画家的油画前,右边介绍的标题为《无名》。
画上是一个落日下狭长的乡间小道,路面的绿茵都撒上余晖,一只山羊背对着走在小道上。
邢雪彗似是非常喜欢这幅画,拿着手机拍了又拍,还要刘振东帮她拍照,拍完后还不忘评价一番:
“我觉得这幅画,给人一种十分悠闲的感觉,画家在创作这幅画的时候,一定人生顺意,心情舒畅。”
这时,身边有讲解员带着一大帮中学生走近,邢雪彗和刘振东往旁边退的时候,听到讲解员轻声介绍:
“小朋友们,大家现在看到的这幅画的画家和前面那副是同一个人,我就不多做介绍了,但这幅画的创作时期比前面一副要晚,在画家晚年行动不便瘫痪以后,他在和报社记者的采访中提到,觉得自己就想这垂暮的老山羊,人生随着夕阳走下坡路,无限的哀伤与忧愁。”
邢雪彗脸上的表情一僵。
连身边的刘振东都替她尴尬起来。
另一对嘉宾此时已经来到了人潮汹涌的步行街。
本可以在商场地下停车场下车,然后坐直梯去电影院,没想到曹墨却吩咐司机在正闹市区的地方停车,选择和张米朵穿过步行街再到达电影院。
张米朵犹豫了下,方才下车。
果然,二人还没走上两步,哪怕他们戴着口罩,但出挑的身材、跟着拍摄的的摄影团队还是令周围不少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不少年轻的男生女生跟着他们前进,拿着手机拍照录像。
眼见着汇聚的人越来越多,张米朵下意识道:“要不我们走快点的?”
曹墨却仿佛没有听到,自顾放下手中的滑板,一脚踩在尾部避免其前滑,“试试?”
张米朵这才想明白,原来他是想教自己玩滑板,不过完全可以人少的场合。
不过曹墨不像她这么拘束,似对万众瞩目的视线特别习惯,甚至还留有余力可以和路人打招呼。
“可是我不会。”她有些为难,而且自己穿的裙子有些短。
“我教你。”曹墨脱下外套,将其环过张米朵的腰部,系上一个结,瞬间将她的大腿遮了大半,避免走光。
在他的鼓励下,张米朵站上了滑板,按着他口中的要领,张米朵试着用另一只脚去借力向前推。
小滑了一段,有点好玩,张米朵便用力一蹬,却在这一下子打破了平衡,整个人往后栽。
“啊——”
曹墨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双手,“别怕,我扶着你。”
张米朵笑着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