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摔倒了还是滑倒了。
干脆直接坦白好了。
“喵~”乐乐探出脑袋,看了看屋里的两人,迈着矫健的步伐走来。
两人不禁笑出声。
乐乐看着奇怪的铲屎官,选择直接无视,躺在床中央,舔爪子。
邵言起身:“你去洗澡,我给你拿衣服。”
他这边刚开门,单澈的手从身后伸出,重新关上门,邵言回头,准备说些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嘴。
“唔”
单澈刮了刮邵言的下巴:“做事情要有始有终。”
他松开邵言,自己则是去了浴室洗澡,果然洗漱用品一应俱全,万恶的资本主义。
单澈拧开花洒,开始洗澡,自己的酒劲已经散了很多,洗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了敲浴室的门。
他关了水,“宝?”
“衣服给你放门口了。还是给你拿进去?”
单澈:“随便。”说完重新拧开花洒,冲干净身上的泡沫,邵言推开浴室门,把衣服放在台子上,却没有出去,两人就隔着帘子。
他意识到邵言还没有出去,也不管他,而是接着洗澡,一边和他聊天,最后直接裹着浴巾,撩开帘子。
邵言识相地吹了一个流氓哨。
故事
单澈无视掉邵言的流氓哨,看着在边上摆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问道:“你的号我穿得下吗?”
邵言看了一眼衣服:“这是你的号。”
单澈疑惑,看着衣服感觉有点眼熟。
邵言摸了摸鼻子:“之前从你衣柜里扒的。”
单澈这才反应过来,拿起衣服不怀好意地说道:“我说最近衣服怎么少了几件,原来是被人拿走了啊。”
邵言夺回衣服:“爱穿不穿,不穿算。”
“穿穿穿,我自己的衣服怎么不穿。”
邵言靠在洗手台上,盯着他。
“不出去?”单澈问道。
邵言从洗手台上起身,走出浴室,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哪都见过了,还害什么羞啊。”
单澈看着邵言消失的背影和关上的门,刚蹦到嗓子眼的话硬生生被噎回去了。
但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邵言已经不在了,吹风机被摆在床边,单澈拿着吹风机胡乱地吹了吹,乐乐在自己脚边和一团毛线球在打架,毛线球是邵言无聊的时候从李婶那里扯来的毛线捆的。
兴许是单澈好几天没有照顾乐乐,今天的猫似乎比往常更粘人,从他进屋开始,猫就一直在单澈脚边打转,不然就在邵言脚边,总之就是在两人周围徘徊,偶尔去邵阳身边。
单澈吹好头发,用脚拨开乐乐咬着的毛线球,乐乐匍匐在地毯上,作出进攻的姿势,他把毛线球握在手里,猫弓着背,跳上单澈的大腿,爪子抓着他的裤腿,锋利的爪尖已经透过裤子扎在了皮肉上,乐乐向上爬,想要去够到毛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