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缈从来没说过布莱狄死了,他也确实没看到布莱狄的尸体,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布莱狄为了替他挡住敌人受伤了。
“那你的意思是,其实布莱狄没死?”
谭濯点头,继而向他说出自己的推断,“你不是不知道苏缈的性格,她身边的人出事,她会是什么反应你是见过的。”
“当初她儿子被绑架,九家小少爷被撞,还有国外谢家主那次,你回想一下她当时都是什么样的反应。”
“要是布莱狄真的被搞死了,她会这么平静的离开?”
肖泽筵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下大腿,“对啊!”
“好你个苏缈,居然忽然骗我。”
谭濯:“人家哪里骗你了?从头到尾不是你自己乱猜的吗。”
肖泽筵:“”
好像是这样的。
布莱狄看谭濯。
居然让你小子猜到了。
肖泽筵转身想去找手机,“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必须打个电话质问苏缈,问她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害我误会。”
嘴里说的是质问,实际上是想问苏缈关于布莱狄的情况。
谭濯制止了他,“苏缈离开的时候看起来很累,就别打扰她了,明天再说,现在我们有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肖泽筵不明所以,“什么?”
谭濯:“玩摇摇车。”
肖泽筵:“?”
布莱狄:“”
狗情侣。
话落谭濯将人抱起,回房,留下白团子在客厅。
两个小时后,房间隐隐约约传出谭濯的声音。
“小时候坐摇摇车害怕,怎么长大了以后还怕呀。”
:到处认儿子
听房间传来的死动静,布莱狄就知道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的。
从沙发跳了下去,去到阳台外面,窝在角落里。
谭濯跟肖泽筵他们俩人的爱巢是个大平层,谭濯想过两人世界,所以家里没佣人,佣人只有白天会过来打扫做饭。
不放佣人的另一个原因其实是,他们家晚上声音太吵。
这不,布莱狄窝在阳台角落还是能听到,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声音,他用爪子捂住耳朵。
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吐槽:“休息吧,求求了。”
吵闹声持续到很晚才停。
布莱狄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没想到刚睡几个小时又开始了。
浴室里。
肖泽筵恼怒的瞪谭濯,“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你属狗的吗?”
谭濯自知理亏,没说话。
他越是不吭声,肖泽筵就越气,“谭濯,张嘴。”
“嗯?”
肖泽筵:“张嘴,我有事。”
谭濯:“”
他的小白兔最后还是被苏缈带坏了。
布莱狄:“”
身体素质真好啊!
他们从房间出来已经接近中午,佣人已经来把早餐做好又走了,他们手牵手出来,到了饭厅就看到白团子坐在餐桌上,吃着它碗里的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