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看过谢末霖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个伤可不是谢末霖他们造成的,就算再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让大嫂受伤,毕竟大哥跟小侄子就在一旁观战。
大哥生气最多只是请家法,他那个狐狸小侄子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大嫂手背上的红痕,是大嫂挥拳造成的。
由此可见大嫂是有多不留情,打人都能把自己的手打红了。
肖泽筵:“……”
他担心的又不是比赛。
“到底疼不疼?”
苏缈:“我怎么知道到底疼不疼,这应该问你啊。”
面上带笑,眼神揶揄明显。
肖泽筵:“……”
旋即黑脸,“我就不应该多嘴,疼死你得了。”
谢蜧绝:“……”
早知道不坐在这了。
大嫂你悠着点,我还没结婚呢。
苏缈脸上笑意更深。
这绝对是有情况,换做以往她这么说,这傻子压根听不懂。
现在不仅听懂了,还……
原本想从肖泽筵这套点话,但是飞机餐送来了,苏缈只得中断这个想法。
脱离苏喻言监管,苏缈马上狂饮暴食。
这把一旁的肖泽筵看得眉头直皱,他越过苏缈看了眼谢蜧绝。
你们谢家是破产了吗?
她怎么跟没见过吃的一样,飞机餐都能让她吃出五星级饭店的即视感。
酒足饭饱,苏缈往后一躺,闭眼假寐,简直不要太舒服。
看上去压根不像是要去比赛,更像是要出国游玩即视感。
然而苏缈不知道的是。
彼时有一架私人飞机,目的地与他们一致。
:卧龙凤雏
苏缈睡醒一觉,看了眼时间,发现时间还没过半。
她伸了下懒腰,转头看到肖泽筵竟然没休息,在翻看手里杂志,“肖少看什么呢?”
“不告诉你。”指尖翻页,眼神非移半分。
苏缈见他这样,忍不住想逗他,侧头凑过去看他手里的杂志,“这个不行,太小。”
“这个好,这个大。”苏缈伸手指了指杂志。
肖泽筵拂开她的手,“我不喜欢大的。”
他手腕细,戴太大的表不好看。
“难怪你会喜欢谭濯。”苏缈恍然。
肖泽筵:“……”
你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他扭头,气鼓鼓的说道,“他不小!”
“但是他年纪也不算太大呀。”她懒懒散散靠回椅背,面上挂着戏谑。
“啊?”
“年纪?”肖泽筵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