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也不会说。
祁时宴:“躲我?”
“三少这是说哪儿的话,江山美域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我就是想躲,又能够躲得到哪儿去。”姜初七谄媚的笑道。
祁时宴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大晚上的她不回家在外面逗留,回来卧室还特意上了锁,不是在躲着防他,是在做什么?!
“洗过澡了?”
见他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姜初七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嗯”了声。
祁时宴:“换上试试。”
“嗯?”姜初七反应过来,语调上扬:“嗯?”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啊?
“不换也行。”祁时宴倒也没有强求:“反正一会儿穿上还得要脱,一来二去的也麻烦,这样挺好。”
听听,听听。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以前那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祁三少去哪儿了?
姜初七咽了口口水:“三少,纵谷欠伤身。”
“伤身的前提是纵。。。。。。以现在目前的状况,只能算是谷欠。”祁时宴缓缓的朝着她逼近,抬手,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睡裙的下摆:“时间就是生命,抓紧时间,先睡觉。”
要是按照往常他说睡觉的时候,姜初七是绝对不会有邪念,有任何想法的,但现在他手指从她睡裙的下摆处勾着,缓缓向上探去的时候,这完全没有办法不继续往偏处想。
姜初七按着他的手:“三少,睡觉您回房间去?”
祁时宴:“也不是不行。”
闻言,姜初七心里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听到他说道:“你跟我一起回去。”
得!
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
姜初七把藏在背后的东西团成一团,放进盒子里,拿到一旁,没理会他,掀开被子上床躺下,阖上了眼睛。
没办法沟通的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心想:她都上床不搭理他要睡觉了,他应该自讨没趣的就回自己卧室去了。
哪成想。。。。。。